也装置了一个和我们现代保险箱一样的内置机关,--‘自毁装置’。也就是说,如果有人企图强行或者寻找其它方法打开盒子,盒子里的自毁装置就会启动。”
见吻妹这么一说,我就不由得心里发憷。心想这个地方就要自毁了?可是我们也没怎么强行破坏啊,难道和吻妹坐过那张椅子有关?
这时候胖子也跟着畏惧起来,看了一眼那浦了一地的强酸液体,咽了咽喉咙问道:“男妹子,这都赖你我说的没错吧。,谁叫你没事招惹人家椅子呢?那是你该坐的地方吗?不过组织研究后一致表决,要给你戴罪立功的机会。快点想个折,胖爷可不想在这东西里面洗脱皮澡。”
“办法还是有的,只要我们能让石柱再次运转,整个自毁装置便能终止,甚至还能因此脱困。”吻妹搓着手掌,显得有点紧张。
胖子和大奎见此却像是心安了些许,胖子憨笑着说道:“哦,原来你早就成竹在心了,难怪不慌不燥的。快动手吧,大缸里的黄水子都瀑出来了。”
胖子踮着脚也上了殿台,生怕那强酸溶液炸溅到自己身上。
大奎和胖子都以一种期待的眼神看向吻妹,而我的心里却有点莫名的发紧,有点拿捏不住的问:“吻妹,你是怎么知道的?你确定吗?”
“不确定,我只是瞎猜的。”吻妹耸了耸肩,故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过我蛮相信自己这一观点的,只是我对星宿图不大懂,专业不对口!。东家你看得懂吗?”|
“草,男妹子你别逗了,你相信自己的观点,关键我们拿什么相信你?说了半天竟然是在瞎蒙,能严肃一点吗?”胖子说着看了身后扑满一地的黄色液体。这种强酸溶液好像和石面不反应,而那些木削却泛着泡沫,只要是被溶液覆盖的地方都已侵蚀干净,连同那些金豆子也都化作了黄水。
我也觉得吻妹的城府过深。没把握的事情,说起来跟真的一样。这时候便也跟着慌张起来,看了一眼圆鼎上正噗噗漫上来的黄水,咽了咽喉咙就想骂吻妹一通。:“你看不懂,我哪里能看得懂?我学的是生物,鬼知道这天罡地煞二十八星宿是谁特娘生的。”
“那就没办法了,反正这里没人是专业的,就只能冒死试试,随便摘几颗。”
吻妹的的意思是,反正横竖都是死,随便摘几个意思意思,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但是这两根石柱上的星宿繁杂缭乱,能给他蒙对吗?而且还要求顺序一致,这比中彩票的几率还低吧。
“不是啊男妹子,你不是说摘豆子的事是你瞎蒙的吗?诶哟,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能说点有建设性的意见吗?就交个实底,你有几成把握。要是不行的话,就让胖爷来。”
“我确实没什么把握,这也就是瞎撞的几率。不过我运气向来不错,肯定比你强一些。”吻妹说着,就拢了一把衣袖要去摘玉髓了。见此胖子连忙拦住他说道
:“运气?你要靠运气赌我们所有人的性命?……我看还是算了吧,让你胖爷来试试。”胖子说着就把吻妹往一边拽。:“你们专业不对口,可有没有想过胖爷是干什么的了吗?胖爷是个海上贸易商人,走西沙飘南洋,什么没见过。在海上认航道主要靠指南针和天上的星星。指南针这东西容易出毛病,不能太仰仗,但是天上的星星可是从来不出错的。我杨xx在海面上飘了半辈子了,对星空比自己有几根鸟毛都熟悉。”
“那是星空,这是星宿排列,应该是两码事吧。”我有点拿捏不住的问着,总觉得让胖子动手有点不大放心。虽然我们现在已经被逼到了绝境,只有这一个可能存在的机会。但这样的机会也是很宝贵的,万一出错,我们就真的只有等死的分了。
“诶哟!东家你忘了我和你说过了吗。我家祖上也是风水世家,从小我老子就让我背什么星宿和气象、风脉,虽然那时候贪玩不上心,但多多少少还是记得几个的,要是男妹子没什么把握的话,上我是最合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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