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意后,我的心里却又不禁一阵骇然。虽然说这种事有点难以想象甚至扭曲,但经过吻妹这般绘声绘色的表述,再闲扯的事情也能以假乱真蒙上一层灵异色彩,诡异却又明显。
于此我就在心想,难道这个装饰奢华的大殿真会如吻妹所讲,是个玲珑的石匣子?而我们此时坐在里面围着火堆闲聊,石匣外却有只巨人正俯身探窥?
“从哪儿来的这么一只破盒子呢?”胖子摆愣一番石头盒子,抬头看了看四周又说道:“男妹子的想象力太吓人了。说的就跟真是这么一回事似的。不过你倒是说说,就算你讲的是真的,那又怎么样?难道一会能有只大手伸进来把我们掏出去?”
见胖子质疑的说着,大奎也紧着疑问道:“是呀,别说这有点荒诞离奇不切实际,即便真是这样,那又能说明什么呢?”
我知道大奎和胖子还是没能尽数理解吻妹的意思。而我此时虽然对事件的理解也还模糊着,但心里知道,吻妹这个人绝非不会故弄玄虚说怎样捕风捉影的事情来给自己制造恐慌。既然他意识到了事件的存在性,就多多少少联想到了其中的危害和紧迫性。
吻妹拼凑着眼前的石匣子,有些恍惚的摇了摇头说道:“没这么简单。”吻妹喃喃的说着,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忙转向我问到:“东家,在我们进来之前,这个地方发生过什么?这个石头盒子是摆在哪儿的?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
石匣子的由来还真有点说头。我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骨骸和那只龙纹交椅,心里忽然就沉甸甸的,好像摸到了什么头绪却又一时抓不住重点。
“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这个殿台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死人。就是他”我指着地下的白骨,又紧着说:“当时这个死人骨骸坐的很端正,一只手扶着椅把,一只手把石头盒子按在肚子上。正面是那三个石头女人,后来我就发现了潘莹靠在那边唱歌。我和潘莹说了几句话,她本来对我很友善的,但是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忽然就跟变了个人一样,要杀死我,我们就打了起来。在扭打的过程中,撞上了这个殿台。椅子上的尸骸就散落了下来,石头盒子也是在那个时候摔碎的。”
“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吻妹紧着问我。
“是呀!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宝贝?”胖子也关注起来,紧着跑过去在骨头堆里翻找起来。跪在地上一边翻弄着那些尸骨残骸,一边说着:“我老子以前和我说过,一般有钱人家要是有什么中意的宝贝,死后都是要放在身上或者枕棺材底的。这个死人有那么多金银珠宝不拿,偏偏抱着一个破石头盒子,说明石头盒子里面的东西肯定老值钱了。”
吻妹和大奎此时都跟审核犯人一样盯着我。于此我就有点不自在了。捏在手里的发簪越发冰凉,好像有阵阵的寒流穿透手心冰凝心府。
“你和大小姐(潘莹)怎么会打起来呢?那之后呢?有没有看到石头盒子里面有什么东西,是不是让大小姐拿去了?”大奎紧着来问我,而我却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太多了。在这里连发小都能对我起杀心,这些自己说起来没亲没故的男人,又如何能被自己取信呢?
就在我凝神思虑的时候,大奎和吻妹已经连翻追问好几轮石头盒子里面的东西。而石匣子中的金色发簪这时候就被自己捏在手中,却不知道该不该拿出来。因为我发现这时候的吻妹和大奎对石匣子里面东西的关注热度已经明显超出一份好奇心所能表现出来的狂热度。届时我就隐隐约约感觉到,他们所追问的东西,早已是心知肚明的物件。就好像你明明知道里面有什么却还要装出一副求知的样子一般。
“东家,你应该看到里面的东西了吧,是什么”?
吻妹又紧着问了一句,眼睛盯在我的面门上,问着又缓缓下移。这时候我的心里开始浮躁,有种被强迫的感觉,这是我所厌恶的。这时候也开始后悔刚才不加思索就说了那么多。虽然从目前看,这三个人不像是什么心存异诡的人,但谁敢意料后面会发生什么?也许这只发簪真的是什么无价之宝,也或者询函大秘密,但在自己一点头绪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不留底的掏出来,是不是有点太愚傻了呢?
想到这里我忽然又觉得自己的性格其实挺多疑的,就好像曹操司马懿。但自古以来某大事者有谁不是处处留心时时谨慎?
“石头盒子里面好像有一根金色的物件。也不知道是不是让潘莹拿走了,当时很混乱,我也没有留意。”我搁下隐在口袋里的发簪,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但是我想吻妹既然对盒子里的东西这么在乎,想必是知道点什么。此时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话对方能不能取信,但既然说到这一步了,那也只有充孬装傻假戏真演了。顺便套套对方的话,多少能获得点有价值的信息,总比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要好。
想着我就脑子一转,紧着又对吻妹问道:“吻妹你说盒子里面会是什么呢?就像胖子说的,这里有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他偏偏抱着一只石头盒子,可见里面的东西不简单。”
吻妹点了点头,这时候好像有点失望,站起身走至那三具石头女人跟前注视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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