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拉宁,看着吓傻的古鹤,她用枪对准了她的头,还没有扣动机开关,古鹤就发出一声惨叫,抱着头,浑身颤抖的缩在那里。
白拉宁,带着一丝嘲讽的冷笑,道:“叫、嚣、呀?继续、叫嚣呀……”
古鹤,浑身颤抖着,在床上跪了下来,不断的给白啦拉宁叩头,嘴里还不断地求饶:“宁大姑奶奶,我错了,您就饶了我这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白拉宁,冷笑一声,问到:“还惦记着有下次?”
古鹤,給了自己一巴掌,忙解释道:“看我这破嘴,我是,以后再也不敢了。”
白拉宁,也就是吓唬她,真的杀了人,自己也逃不过军管处的严厉惩罚。为她,赔上自己的余生自由,还真是不值得。
既然,恐吓的目的已经达到,她只想回房睡觉。
她收起枪,对仍抖若筛糠的古鹤到:“你记住今天发生的一切,以后,再骂我,我绝不手下留情……”
然后,也不理会这位舅妈的哀嚎着的承诺,她就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自己的房间,锁门。放下背蔸儿,她一下子,躺倒在床上,大睁着空无一物的眼睛……
头脑里一幅清晰的画面,浮现在眼前。
被特斯拉恶拥在怀里的温暖,仿佛是个魔杖,点亮了白拉宁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里的渴望,渴望那种温暖、幸福、满足和安全的感觉……
一颗硕大而晶莹的泪,顺着脸颊滑落……
古鹤,看着白拉宁走了之后,赶紧爬起来,去拿床头旁边上的通讯面板,她细长的手指刚要点击丈夫弗莱明的头像,忽然,又想起什么来?
她,蹑手蹑脚的来到白拉宁的门旁,偷听,听到里面均匀的呼吸声,显然,白拉宁已经睡着了。
古鹤,这才放心的回到自己的卧室。她再一次,拿起通讯面板,酝酿了一下情绪,她要让丈夫給自己做主,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忘恩负义的杂种。
还没等她点击,弗莱明的形象突然出现在眼前,把古鹤吓了一跳。
“鹤,宁在家吗?如果,她在家,你马上和她收拾一下,十分钟内,金巴利会驾驶飞行器去接你们。我们要在四个时之内,离开莱嘛肇星球。”
古鹤一听,就问到:“那么着急干嘛?我还有些东西没有收拾。”
弗莱明不耐烦的道:“收拾什么?逃命要紧,拿些衣服就行了,别的东西,航母上都有。赶紧告诉宁给我回话,我还有些事情,嘱咐她。”
古鹤一听这话,眼珠一转,忙道:“她还没回来,我不知道她在哪儿?要不,我出去找找?”
“算了,你上哪儿去找?还是让金巴利去找她,你赶紧收拾吧。”
完,弗莱明的影像消失了,古鹤,这会儿,乐得是手舞足蹈……
她想,总算把这个忘恩负义的杂种給甩掉了,以后,再也不用看着她生闷气了,就让她死在这恐怖的毁灭当中吧!
十分钟,金巴利很准时的赶到司令官邸的大楼下,古鹤已经和勤务兵提着东西,等在那里。
古鹤上了飞行器,一白拉宁不在家,金巴利就驾驶着飞行器,飞走了。
他把古鹤送到集合地,看着她和勤务兵上了运输飞船,看着飞船起飞,向太空航母的起航场方向驶飞去。
金巴利这才又上了飞行器,向着白拉宁的工作地,加速飞行。
转眼间,到达了费莱明的石雕旁停下,他快速跑到石雕下,打开进入的机关,一躬身钻了进去,这是进入白拉宁管理处的最近的入口。
他,很快就到了白拉宁工作的地方,只见厚重的大门紧闭,透过透明的防爆观察口,他看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设备运转得微弱声音,通过空气,从门里传出来。
他高喊了几声:“白拉宁、白拉宁、你在里面吗?”
走廊里,回荡着金巴利的呼唤……
金巴利,忽然发现一旁停靠白拉宁专属的独轮车的地方,空空如也,就猜测:白拉宁,肯定是下了地下通道。
于是,他沿着走廊向前走了一会儿,看到左侧有个紧急入口。
他打开了门,一股焦糊、腐烂的味道,伴随着爆炸后弥漫不散的薄薄烟雾,扑面而来……
他,忍着巨大的呕吐感,
随手从制服的压缩口袋里,掏出一个精巧的防毒面具,套在头上,调整一下照明灯的照射角度,向里面疾走……
走着、走着,眼前血腥、惨烈的场景,让他的三魂七魄,跑了三魂!
数十辆军车相撞、叠加、爆炸后的残骸,伴着不知道谁是谁的残肢、解体后的人类组织和遍地的血液,让这个一贯冷静、淡漠、一切都无动于衷的金巴利,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他,知道自己必须找到白拉宁。只有找到她,自己才能在未来的太空航母上,保持和提升可用价值。不会,因为物质的短缺,而被送入最底舱,随时被像垃圾一样,遗弃到太空里去。
他开始向前奔跑,在障碍之间跳跃,终于,他发现了白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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