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我?”安若凌当然知道守夜是个什么意思,可是若是守个活人倒也算了,但是这可是个死人啊,她立刻有些目瞪口呆的,这时那公公显然非常不满她的态度,拿起手中的拂尘甩了她的脑袋一下道:“叫你去,你就去,哪来这么多的话,皮痒了是不?”
“呃,是!小的这就去!”见那公公一幅晚娘脸,而安若凌也的确不知道以一个怎么样的身份去在宫中生活,现如今也算是一个转折点吧,等过几天太子空闲下来处理先皇的丧事,自已说不定可以还有机会在跟在他的身边。
“喂,这边!脑子锈逗了。”又是一声炸雷般的怒吼,下一刻安若凌的耳边就被人揪的老高,她立刻疼的扭曲了脸,忙调转了方向道:“哎哟,公公饶命,小的刚睡醒,有些迷糊了。”
“要不是本公公正缺人手,定要让你吃些皮肉之苦了。哼!”那公公像是长期受到压迫一样的,看到身子瘦小而且又面黄肌瘦的她,总想从心里欺负她一下,安若凌的恨的牙痒痒,忙跟在他的身后。
一路上不知道被那个公公念了多少,最后总算到了停放先皇玉棺的灵殿,那公公伸手朝那一指道:“那……去吧,一日三餐都有人给送来的,没事儿不能出这灵殿,心要诚,你可听明白了。”
“是,小的明白!”安若凌弯着腰,样子卑微的应着,那公公这才满意,然后调头离去了,安若凌别过了脸,皇上的样子又在她的脑中浮现,还是那温文尔雅的病弱模样,仿佛初见他的那一瞬就在眼前,可如今却阴阳两隔。
她不得不叹世事无常哪!安若凌轻叹了一声,然后走到了灵殿中,殿前已经有不少奴婢和太监守着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让她来。而在先皇的棺材前,跪着一个长像粗矿的人,安若凌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而他为什么会跪在这里?这也让她好奇不已。
可是看他那衣衫,定是来头不小的人,安若凌谨记住了自已的身份,低眉顺眼的跪在一边,默默的陪着,但是现在她却没有一刻停止对这个人的探视。
他虽跪着,一身锦服,腰上束着孝衣,若按皇家礼仪,这是儿子才会这样做,难道……他是三皇子吗?
有了这样的想法,安若凌的心头一惊,她一直知道有三皇子这个人,可是今天才是第一次看到他,听说三皇子手握重兵,驻守边关,如果能得到他的帮忙,那么风子璃不是在这场皇室纷乱中胜出吗?
想到这,安若凌的内心掩饰不住的激动,她望着近在咫尺的他,真的想上前搭个话,可是以自已现如今的身份,实在不宜太过冲动,就在她沉思的时候,这时候从外面走过来一个侍卫模样的人,弯身在男子的身后道:“参见主人。”
男子没有回话,目光也没有转过去看侍卫一眼,只是仍静静的烧着纸钱,这时那侍卫略有些犹豫后,才说道:“主人,二皇子的贴身侍卫邵向天求见!”
邵向天!他竟然来了,安若凌心头一怔,她立刻抬头望着三皇子,这时三皇子才怔了一下手,但是也只是抬眸望着棺中的先皇,脸上有着悲容的道:“没看到本王在守孝吗?”
“可是……微臣和邵侍卫说了,但是他说二皇子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转告主人,还说此事倏关独孤的未来,你是独孤的皇子,理应和你商量!”
“和本王商量?”三皇子的脸上掠过一丝冷笑道:“本王只想为父皇守孝,父皇尸骨未寒,他们两个倒心急的相互拼杀起来,谁来主这独孤的江山,本王不想管,待处理好父皇的后事,本王就回边关去。”
“主人……”身后的侍卫有些犹豫,想了一下他还是低下了身子道:“主人,如此明显的拒绝了二皇子,恐怕有些不妥吧?在说了,邵侍卫他还在外面候着。”
“本王是皇子,他只是一个侍卫,莫说他可以不用候着本王,就算他候着,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三皇子仍是那份冷漠,那侍卫这时已知三皇子决然的心意,忙弯身道:“是,微臣这就去传话。”
三皇子没有说话,侍卫走了,他的表情依旧很平静,就似没有人打扰过的一般,看来他还是不情愿去帮二皇子的,安若凌在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心里也忍不住又开始猜测起来,难道他是想帮助太子?
可是就在安若凌纷乱的思绪还没有理顺的时候,这时那刚刚离去的侍卫又回来了,只见他恭敬的站在三皇子的身后道:“主人,二皇子亲自来了。”
三皇子的身子一怔,而后那国字样的脸上浮起一丝冷笑道:“真看不出来,他倒是来的挺快的。”
“三弟,父皇生前待你最差,没想到你却是我们兄弟当中最孝顺的一个,可惜啊,父皇他是永远也看不到了。”三皇子的话被人打断,而打断他话的人正是独孤永智,只见他穿着明黄色的皇家朝服,径直说着,然后来到了三皇子的面前,跪在地上,一同为先皇烧着纸钱。
三皇子淡然一笑,并没有回头去望独孤永智,他冷冷的道:“独孤以仁孝治国,二哥长年伴在父皇膝下,自是亲自聆听父皇教诲,难道父皇没有告诉过你,百善孝为先的道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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