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豪门阔少也不傻,一看老大和崔上标并驾齐驱出来,交谈热烈不说,还共同嚼着德芙巧克力。
能一起吃巧克力的,除了2月14日的情人节上的情人,再就是一起上赛场的生死兄弟。
再一看老大对中等个小子擅自行动砸坏鱼缸的愤怒,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一定是老大被崔大少主招安了。
看来这崔大少主不能用“爱管闲事的富二代”来简单定义。
于是,三十个豪门阔少把手心手背在衣服上蹭了蹭,一一过来和崔上标握手。
崔上标像坚美利总统一样,带着礼节性的微笑,把每个人的手都颠了一遍。
“诸位神豪,你们本人来本酒店入住,常年免住宿费,另外,酒店的后花园有夜总会,对各位也是常年免进门费,免包厢费,只有典藏红酒自费,其他饮料和啤酒,统统免费。”崔上标微笑致意。
崔上标的话,在豪门阔少心中引起了一番挣扎。
“擦,让我捋捋,不是说好的来砸场子吗?真的被逆转啦。好好,和为贵,就是真的打起来,我也会第一个跑路的。”
“来之前,老大曾一口一个的管闲事的傻逼,站在我的面前没有一丝一毫的傻逼模样,很男神很大气,豪气干云有木有。”
“啧啧,瞧瞧人家这阵仗,保镖嗯,女神嗯,连服务人员都空姐级,嗯嗯嗯。”
“我们本来是来捣乱的,人家明明知道,却如此宽宏大量,这简直是肚子里行舟血管里开火车的节奏,真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焉,我勒个阉阉阉呀。”
“第一次谋面,但见该少主如此威武。”
“少主威武。”一个人不由自主地冒了一嗓子。
“少主威武……”其他豪门阔少一起跟着喊了起来。
唐护卢咽下一口口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暗自庆幸:“擦,幸亏没跟崔少主闹掰,瞧瞧这现场,瞬间全是一个跪呀。”
“芳菲经理,安排神豪们沐浴按摩。”崔上标大手一挥。
本来最初,林芳菲按着崔上标的指示,很礼貌地请阔少们到宴会厅用茶,可是这帮阔少并不买账,死逼干犟地非要在大堂等他们的唐老大,而且都想好了,万一打不过酒店的保安,从哪个出口逃命。
所以,谁也不去宴会厅用茶。
没想到的是中等个小子太愣头青,直接就把大堂里两米多高的鱼缸给砸了,他们非常担心酒店会出离愤怒,纠集凶猛保安群过来,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或者打011报警切记此汗国报警电话,一不留神,你穿越过去,有急事用得着,汗国警察来了把他们铐走。
更没想到的是,忐忑之间,老大被招安了。
吃惊间,都疲倦了,一听有洗浴有按摩,纷纷表示要去。
最后的结果是,三十个豪门阔少享受洗浴按摩,只有唐护卢跟着崔上标出了酒店的大门,去寻找崔上标嘴里说的那种养狗的房子。
大中午,在外面转悠找狗窝。
搁别人身上,也是醉了。但是,奇葩事情发生在崔上标身上,都是正常的。
晌午的大太阳高照,崔上标边走边跟唐护卢谈笑风生。
一左一右有四个牛壮的大力士家丁举着一个宽三米长五米的遮阳大伞。
伞盖下的阴凉,恰好遮住崔上标唐护卢贡小倩和楚依若,家丁长也时不时地钻进到伞边上沾个小光。
崔上标一侧头,看见四个家丁满头大汗,啪地搓了声响指。
“赏,每人五千。”
贡小倩作为御用财管,赶紧后撤一步出来,从飞毛腿杨小六的张开的钱袋子里,拽出前来。
唰唰唰,你五千,一个大力士家丁,一只手举着伞,另一只手接了钱,立刻把胸脯子挺的非常威武。
唰唰唰,你五千,另一个家丁连声说谢谢少主。
四个全部赏完,唐护卢吃惊之余,再看四个家丁。
我勒个擦,个个精神抖擞,昂首拔胸,咵咵地迈正步。
俨然三军仪仗队的节奏。
瞬间,唐护卢把自己活过的二十一年全盘否定,他深情地望了一眼崔上标,心里默念着一句极为豪迈的江湖常用语:哥,我以后就跟你混了,收了我吧。
崔上标眼睛没闲着,往街道两侧不停的扫视。
忽然,他眼睛一亮,一拍唐护卢的肩膀:“老唐,你看,那边的一大排房子好像是库房,看门前没车没人没脚印,一定是空房子。”
唐护卢闪目观瞧:“少主,是,门上着锁,窗户的玻璃也被破了,应该是空房。”
“小的们,过去两个瞧瞧。”崔上标啪地一声响指。
唐护卢平时也爱打响指,而且打得挺霸气,经常得到小弟们的赞誉,看崔上标打响指,他不由得把手抬起来搓了一下。
竟然没响,唐护卢越发地觉得自己遇到了百年不得一见的壕神。
自己连打响指的绝活,遇到崔少主都是一个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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