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定公前往魏府探望魏侈的消息很快就传到智瑶那里。这个消息对于信心满满的智瑶来说无疑是个致命的打击,他很清楚国君探望魏侈的真实含义。
他赶紧将此事告知了士茁:“先生,你知道不,国君昨日前往魏府探望魏侈了,听说他们在一起交谈了好几个时辰。”
“哦,竟有此事?”
“由此可见国君是想让魏侈当执政了。他不是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吗?怎么现在还能当执政?”
士茁思索良久道:“他的伤势到底如何,我们不能妄加猜测,但是执政这个位置的魅力实在是太大了,竟然会让一个病人很快就好了,不简单呀!”
“那以先生之见,我们该如何?”
“不入虎穴不得虎子,我们只需前往魏府探望一下即可知道一切。主公你是不是应该把军中的事情向未来的执政大人汇报一下?”士茁问道。
智瑶如梦突醒,说道:“哦,好好好,是该向未来的执政大人汇报一下军中的情况。那我们就走一趟魏府。”
智瑶的突然来访,确实让魏侈有些紧张,赶紧起身准备迎接智瑶一行。虽说魏侈是个武夫,但是当此关键时期,他也很清楚智瑶突然前来的目的。
“智大人前来敝府,为何不先打个招呼,我也好出门迎接呀!”魏侈客气的说道。
“军中事务紧急,没来得及提前向大人打招呼,还望大人见谅。”智瑶道。
“哦,既然如此,那还请里面说话。”说完魏侈咳嗽了几声。
智瑶、士茁随魏侈来到大厅,分宾主坐下之后。
智瑶:“魏大人,智瑶今日前来一是为探望大人的病情,二是要将近期军中的事情向大人汇报一下。”
“你我同僚,谈不上汇报,更何况现在军队上的事情本来就由你管理,没必要想我汇报。”
智瑶摆摆手说道:“哎--,魏大人此言差矣,向你汇报那是应该的,一则这么多年来,军队就由你管理,经验比我丰富;二来赵大人去世后,你位列群臣之首,执政之位非大人莫属。我来向未来的执政大人你汇报情况,理所应当。”
听完智瑶的话,魏侈很是受用,必定他只是武夫,经不得别人的夸赞。
“哪里哪里,今后还需你我联手,共同为晋国出力才是。”
听完魏侈的话,智瑶心里很不是滋味,魏侈现在已经将自己当做未来的执政看待了,说不定昨日国君已经向魏侈许诺过了,要让魏侈当执政了,于是说道:“魏大人,现在军队中有这么几个事情向大人汇报一下,一是新年刚过,我想把军中的被服需要重新换一下,现在军队里的被服大多是几年前装备的,现在已经不太暖和,我想趁着现在战事较少抽出时间换一下,请大人恩准。”
魏侈:“这个简单,前几年我管理军队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一直没有实现;现在你要做就去做吧,我的意思先把原有的换洗一下,两床合成一床重新缝好;然后差多少我们在筹钱买一批新的。你看如何?”
“大人的说得好,我这就去办!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想请问大人,我们还需不需要再招募一些兵马为今后的战争做准备?”
“此事甚大,待我向国君汇报之后再做处理如何?”
听完魏侈的话,智瑶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好起身道:“也好,既然大人身体康健、处事得体,我深感荣幸,请魏大人多多保重身体,下官先告辞了。”
魏侈起身,由于起的太快,魏侈猛地咳嗽两声差点坐在椅子上,随机又站了起来,送智瑶、士茁出了门。
路上,智瑶终于沉不住气了:“先生,你看看他那样子,真还把他当成执政大人了?”
士茁坐在车里,望着两边的街景,没有说话。
见士茁不说话,智瑶继续说道:“你看看他那个样子,哪里像有病的样子,装的还真像。”
士茁始终没有说话,直到回到智府才说了句:“魏侈他当不了执政。主公好好准备一下吧,你要当执政了。”
“什么什么。先生你说明白点,我没听清楚。”智瑶跟着士茁的屁股后面说道。
士茁回头大点声道:“我说你要当执政了。”
“先生,你是在耍弄我吧,刚才我们不是看见人家魏侈好好的吗?轮也是人家先当执政。”智瑶有些不相信的说道。
“主公呀!难道你没看出魏侈是在装吗?他现在虽然谈笑风生,但是脸色灰暗,中气不足;再则他有好几次都差点站不起来,这些都说明了什么,说明他已经病入膏肓,命不久矣。另外国君虽然去了魏府,但为什么没有直接就任命他当执政呢?这说明对于魏侈的表现国君也看出来了,国君知道他就是一个武夫而已,所以国君也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真正试一下他的水平,才会做决断。”
“那依先生之见,魏侈还能活多久?”
“主公只需一试,便可知晓。”
“怎么一试?请先生指点。”
士茁淡淡的说道:“魏氏的封邑安邑想必也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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