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人靠衣裳马靠鞍,几年工资上身的白良跟那些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们没啥太大区别。
“会开车不?”白良问道。
杨鼎点了点头:“能开,但还没考驾照。”
“那就我来吧,省得出了事儿乱上添乱。对了,叫你准备的麻袋在哪儿?”
杨鼎从地上的众多纸袋里捡起一只:“喏,袋子里边的不是吗?”
“成!那我去把金熊打个包,你把那辆车收拾收拾。”白良撂下这么一句话,身影重新融入到黑暗当中。
“喂!醒醒!”杨鼎使劲摇了摇洛琳,结果什么反应都没有。
莫非是死了?杨鼎伸出手指头试了试,人家还有呼吸,令他心下稍安。
既然你不愿醒,那就没法子了,这纯属不可抗力,杨鼎心头一阵窃喜。
白良要开车,洛琳肯定不能坐在司机位,杨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把她从驾驶座搬到后面的客座上。当然,在这个过程当中,如果杨鼎“不小心”碰到洛琳的什么地方,那也不能怪他,毕竟黑灯瞎火的,谁知道自己的手会摸到哪里呢?
就当是你拍我照片的利息了,杨鼎自欺欺人地想道。
被迫感受了几秒洛琳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之后,他开始处理起气囊来。
“都搞定了?手脚挺利索的嘛!”拖着一个大麻袋的白良夸了杨鼎一句。
“那是,也不看干活的是谁!”杨鼎笑呵呵地说道,“这金熊块头够大的,你可得千万把他绑紧喽!我可不想跟美国大片里那样,前边开着车,后边全武行。”
“就你在那儿废话!”白良骂了他一句,“过来帮把手!”
两人同时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这才把将近两百公斤的麻袋搬上了车。
“上车!咱们回家了!”白良当仁不让地坐进了驾驶座。
“这车不是咱的,开的时候悠着点,别把台风的人给招来!”杨鼎提醒了白良一句。
“到外头转悠一圈,翅膀硬了是吧?我又不是第一天当警察,这么点小事儿还用你来提醒?坐稳了,咱们走!”白良一拧钥匙,路虎的引擎咆哮起来。
白良的车技确实不错,且不说一路上风驰电掣却平稳无比,单说从墙洞里往外倒的过程中,连一片墙皮也没擦到的微控功夫,这就很值得杨鼎敬佩了。要知道,老精神病院里黑灯瞎火的,地上还残留了好些碎砖断墙,杨鼎扪心自问,这种车技他是没有的。
但是开车太稳也有一点不好,昏迷不醒的洛琳就坐在身边,因为白良开车太稳,她一次都没有往杨鼎怀里倒,令他大失所望。
夜里的交通顺畅无比,防弹路虎开进他们片区时,总共才用了半个多小时,比大白天从片区到市局的速度还快。
路虎缓缓驶入朝阳小区,白良一拉手刹,车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儿?”白良眉头紧皱,“所里为什么漆黑一片,连应急灯都没开?”
杨鼎也感到了蹊跷。按常理来说,哪怕派出所里所有人都下了班,起码也得安排个协警看摊儿吧?万一有人半夜报警咋办?要知道,绝大多数恶性犯罪,都是在夜里发生,万一有人被歹徒追到派出所,却发现里边没人,那不就等于把人家给害了吗?
白良立刻换挡,刚停下不到五秒的路虎缓缓加速,在朝阳小区里兜了个大圈,从原路开了出去。
“情况不明,咱们先离开这儿,找个人问问再说!”白良一打方向盘,路虎朝金华小区开去。
杨鼎对他的决策毫无异议,毕竟在几个小时以前,他从生到死、从死到生地走了一遭,已经能够嗅出黑暗中潜藏的威胁。
更何况,这辆车上除了穿着价值好几年工资衣服的两位警察之外,还有一名昏迷不醒的年轻少女,她父亲更是鼎鼎有名的社团领袖,再加上车后麻袋里装着一个未着片缕的彪形大汉……杨鼎不知道别人会怎么看,但要是换了他自己碰上这种组合,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呼叫支援对这辆车进行围捕。
入侵民宅、侮辱妇女未遂、偷车、劫持人质……杨鼎已经在开始计算,如果这些罪名全部加到一起,自己是会在牢里蹲上一辈子,还是直接吃颗铁花生米。
吱吱嘎嘎……路虎开到金华小区入口,保养不当的电子围栏慢慢向旁边滑去,从值班室钻出一名保安,来来回回打量着车体。
“冬瓜!是冬瓜!”杨鼎一眼就认出了对方。
白良把车慢慢停到冬瓜身边,放下车窗,直截了当的问道:“知不知道所里到底出了啥事儿?”
“白大哥,你怎么才回来啊?”冬瓜压低声音,“门口有摄像头,别在这儿说,您先往里头开两步。”
白良上下左右看了看,点点头说:“就这么办,你动作快点,别让我久等。”
“马上!马上!”冬瓜说完,回头吼了一嗓子,“出去溜达一圈,给我把门看好喽!”
也没等屋里人回答,冬瓜一溜小跑,紧紧跟随在路虎后面。
白良熄了火,低头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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