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断地的在一间茅草屋中发出,一个白衣年轻人手中拿着一本线装书,一边看着一边用手中的刀,切着一些草药。篮色,
年轻人长相颇为清秀,不时皱皱眉头,把草药扔到一旁,又摇摇头。
年轻人忽然颓废的叹了一口气,茅草屋内弥漫着一股难以让人接受的草药味。自言自语道:“哎又给煎坏了。”摇着头走到一火炉前。
把药端了下来,忽然他察觉自己的脖颈一凉。但是却没有表现出一点慌张,慢吞吞的放下手中的药锅。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我救了你你却要杀我”这位年轻人表现出来的镇静让左明,更不敢放松警惕。
左明刚刚醒来发现自己处身于一陌生的地方,而且还有一个陌生人在这里,当下心中怀疑,所以才会出现刚刚这一幕。
左明脸色严肃,问道:“你是什么人”
“救你的人,姓吕,单名一个七字,人送外号神医阿七”吕七笑道,似乎他对于死亡并不畏惧。
左明又往四周扫了一圈,只看见这里十分的简陋。看着自己身上缠着的白布,又看了一眼眼前这个陌生的家伙,想着自己已经逃离多日,更不知道这里是哪里。
放下手中的蛇齿短刃,轻吐了一口气,问道:“这里是哪里”
“苏巴拉帝国”吕七从新装好药材,生好火。淡然问道:“看你的样子,你不是这里人吧”
左明点头,表情并没有轻松一点,继续问:“这里离南寒国有多远”
“不远邻国是”吕七道。
吕七没有问左明任何一个问题,虽然他可以想到左明定不简单,但他却知而不问,好奇害死猫,他可不想死。再说他什么人没有见过,像左明这样不明不白流落过来已经不在少数。
左明看着这个不问世事的吕七,产生了一点兴趣,不过他还在担心两个人,又问:“除了我还有两个人呢”
“没有”吕七摇头,撇嘴道:“除了你和外面那把怪异的剑,什么也没有。”
左明皱眉,急忙开门走了出去,这时才发现,自己处于深山之中,而他和吕七所在的位置,只是一片有些一条小河的空地。
小河中央,插着一把通体赤红的钢剑,在太阳下,剑刃闪着耀眼的光芒。
“赤阳剑”
冲到小河中,拔起河中的剑,溅起的水花打在左明的脸上,让他为之一爽。
“我可没动那把剑,是你的吗”在这时左明的身后传来吕七不瘟不火的声音。
左明把剑收在手中,扭头看着在茅草屋门口悠闲挑拣药材的吕七,不甘心的问:“真的只有这把剑和我”
“当然”居然下巴一样,撇嘴道:“我吕七从来不说假话。”
听着吕七的话,心中生起焦急之意,戚云南宫依绿下落不明,不知道他们情况怎么样会不会想我一样被人所救。
心中出现这种想法,左明一刻也呆不得,对着吕七拱手说了一声:“谢谢阁下相救,我还有要事这便告辞了。”
说完左明不顾后者的任何情绪,一溜烟窜进群山之中
“现在的人怎么都这样,连感恩都不会”看着左明的消失,吕七摇头自言自语道,然后脸上浮现出一个玩味的弧度,隐晦的闪过一抹诡异。
左明一路不敢放慢速度,他的心中只顾担心戚云与南宫依绿二人,可是却完全忘了,这莽莽大山,要怎么寻找。
进入群山,到处都是百年古树,与峥嵘怪石,连一条路也没有,视线完全被限制,左明四处扫过,只见周围全部一模一样。转了几个圈,连自己从哪里进来都不知道了。
“什么鬼地方”独自谩骂的一句,却是没有任何的法子,举步难行的左明,急的是焦头烂额。
不知不觉汗水都流了下来,无奈随意的选择了一个方向走了进去,一直往前走,却发现不管到哪里都是一模一样,根本没有方向可言。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的灰暗,左明这下可郁闷了,耽误了这么长时间,自己只能在原地打转。
左明终于是忍不住了,举起手中的赤阳剑在古树上乱砍一通,留下些许几号以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再一次的一股脑钻进树从中。
汗水不住的从额头上滴落下来,一直往前窜这,从来不选择其他的方向,可是这树丛永远都不会有尽头,绵延不断,忽然左明停下匆匆的脚步。
看着天空渐渐挂起的犹如弯刀般的新月左明停下了脚步,自嘲的笑了笑,道:“还是这里,什么鬼地方,我还不信了今天走不出去。”这样左明跟这里的大山叫起了真。
左明当年问药蛇的时候是打破砂锅问到底,这时他又要做类似的事了。
树从中十分的昏暗,凭着新月的亮度根本无法达到照明的效果,脚下猛的一踩,鹤凌轻身展示,身体轻盈的落在一颗古树的树叉上,又是几次越起,终于是来到古树的树梢。
站得高望的远,一点都没错,可当左明看清这里的情形时,心中一片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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