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都不会开。
咿咿呀呀在门外唤了唤几声哥哥,因为疼痛,无助在他门外哭起来。小晚阿姨听到声音赶来,只看到我穿着小睡裙,手捂着肚子在门外角落抽泣着。
“唯一,怎么了?”
“唯一好疼……”
小晚阿姨似乎是明白了,正欲将女孩带回房,那紧闭的房门,竟然从里面打开了。
冷牧泽看着哭成花猫的女孩,拧眉,没有说话。
那晚上,我第一次睡哥哥的床,第一次……睡在他身边。
“哥哥,还是很疼……”
我希望,他能像妈妈一样,哄着我。但同时也很清楚,冷牧泽是个大冰块,不会做那些事,能让她进他房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只是,在疼痛的伴随下入睡,又是谁温暖的手掌,按在她腹上,轻轻揉着,缓解了女孩的疼痛。
“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笑呢?”
很多次,她会这么问,而他,总是沉默。
不会笑,是因为没什么值得笑的,也因为,他不知道什么是笑。从生下来,那种阴暗的噩运便一直跟着他,他没见过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也得病死了。
而他,被一对夫妻收养,这对夫妻还有一个女儿。
冷牧泽不是傻子,很多事情,他有底。
只是,不愿多想。母亲临走时说过,父亲已经用自己的生命去化解了之前的种种过往。
他,不该有恨的。
可是……既然不该有恨,也就不要让他尝到,属于她的温暖和爱。
顾唯一,顾唯一。
你知不知道,我并不想做你哥哥。
……
十六岁那年,哥哥十八岁,成年了。我第一次去厨房,煮了一碗面,虽然平淡没味,但自我感觉还是良好的。
可是冷牧泽那个家伙,看也不看就把面倒了,说他不爱过生日。
我却只能傻笑,也不知该说什么,离开他房间时,只好怯怯出声——
“哥,生日快乐。”
即便你不过生日,你厌恶自己的出生,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快乐。
因为,你在唯一眼中,是唯一的小幸运。
小幸运就是……秘密,那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秘密。
后来第二年,爸爸的身子似乎开始有了些变化,诺言叔叔说,是很早以前的病根了。但从诺言叔叔的脸上,我看出了悲凉。
妈妈吻了吻我的额头,告诉我——
“唯一,我们很爱你,永远。”
嗯,永远。
也就是十七岁那年,妈妈和爸爸离开了,去了别的地方。诺言叔叔说,爸爸的身体撑不过几个月,而他,只想和妈妈去一个只有两人的地方,好好走完最后的时间。
那时候我就知道,我没有了爸爸妈妈。
因为,爱是追随。生与死,年年岁岁月月时时,永不败落。
奶奶老了,在医院离开的那晚,走得很安详。
很奇怪,我没有哭,只是抱着哥哥,告诉他——
哥,我只剩下你了。
可是唯一你知道么,我从来,都只有你。
十八岁那一年,哥哥继承了顾氏,很多人都说,属于她的东西全被冷牧泽抢走了。
可我只是笑着摇摇头,因为那些俗人不知道,我所想拥有的,并不是那些财权势力。我只是个,刚要进入大学的女孩。
我们生活的,很好。
他真的很成功,不过一两年的时间,就成为了青城的独权者。或许,他本该就是属于这个位置的人。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就变了。
我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等着他回来,打电话给他,总是不同的女人接起。
嗯,冷先生在忙。
忙……我知道,不该长大的。因为长大,意味着,不能再去继续喜欢,以前喜欢的人了。
“哥……”那晚他应酬回来的时候,我穿着单薄的睡裙,一如既往的在客厅里等他回来。
“早点睡。”
他的声音,依旧没有一丝温度。
直到——
“哥,我想去国外留学。”
谁的脚步,蓦然一止。
我只是浅笑,但别在身后的手已捏紧。继续小声说着:
“哥,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在国外,能学到更多……”
“顾唯一,”他笑了,第一次笑得那么凉薄,沾染着三分阴鸷七分冷然。
“何不直接说,想离开我呢。”
出国,留学。
也就是,很长时间,甚至是……再也见不到她。
“哥,我没有……”
我是想否认的,可是,心里却是苦涩一片。有什么好否认的,这就是事实,我得不到所想要的,不如趁早放弃,深陷其中,永远没有结局的故事何必呢?
冷牧泽看着沉默的女孩,她还是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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