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振徐徐站起,只觉全身一阵酸痛,走到少将面前,问:“他们是谁杀的。发生了什么事。”
“我擦,我邵队长,你这是几个意思。梦游啊。”少将满脸疑惑的扇了自己一记耳光,痛得龇牙咧嘴的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猝然回道:“魔鬼,”
“什么。魔鬼。”邵振半信半疑的瞪了少将一眼,并不相信。
“是,魔鬼。”少将除了这样回答,他再也找不到任何字眼去回复邵振了,难道要告诉邵振是他杀的吗。他会信吗。他怎么会信。就像天城霍华强他们的死,少将现在已经百分之两百,不,八百的相信,肯定与邵振脱不了关系。
面对少将莫名其妙的答案,邵振更是漠然不语,只是牢牢的凝视着少将在百般纠结的表情,心中突然想起了一个人,不由转脸望去。
只见那女子亦然跟少将一副神色的在望着自己,肩上的牛仔外套浸满血迹。
突然,就在邵振欲上前询问女子伤情之时,女子脸色泛白的娇容忽地一怔,俏眫忽沉,竟倒了下去。
就在女子倒至半空的瞬间,邵振蓦地几个箭步冲上去,硬是将之环抱住了,同时对少将大喊道:“快到车上找急救箱。”
突如其來的画面闪变得少将有些眼茫,不明所以的疑声问。
“到车上找急救箱。”邵振猛地反过头來,力切道。那双幽蓝的眫子已分不清何是焚天之眼。何是邵振之眼。
少将乍然间才明白过來,立时转身向后跑,却才想起他刚买的新车哪有急救箱啊,又转身欲问邵振,熟不知就在这时,从刚才袁万军他们开的那辆轿车后面已传來“碰”的一声关门声。
少将抬头看了看,可巴已拿着一个急救箱向邵振走了过來。原來在女子刚倒下的那一瞬间,可巴和邵振几乎同一时间就想到了急救。按常识,一般轿车后箱都会备有急救箱,所以可巴立即下意识的跑到车后去找。
后车箱不知为何也沒锁,所以可巴很快就找到了,还有少将丢落在地上的子弹也一并拾起。
这一幕情景让少将顿感到深深的挫败感,心里暗沉一声:“靠,”
当然,这声音沉得只有他自己能听清。
邵振接过可巴手中的急救箱,迅速解开了女子上身的牛仔衣垫在地上。
正当他伸手去松解女子的胸罩之时,旁边的可巴正认认真真的观看着邵振的下一步动作,似乎一点也沒感到有何不妥。
少将亦是眼睛睁得滚溜溜的圆,眼珠子差点都掉出來似的,宝也是偏着脑袋伏在离邵振不远的一旁。
可邵振顿思一瞬后,他的手还是在女子的胸脯之上停了下來,转脸对这身后不识趣的三男叱声喝道:“看什么。还不转过头去。”
“不转行吗。邵队长,我叫你做哥。”少将故作央求的商量道。
邵振沒有回道,幽蓝的左眼顿时又泛起血红,而就在那丝血红刚从瞳孔深处蹿起的时候,少将可巴和宝他们几乎同一时间,“哗哗哗”三声齐刷刷的轰然转过身子去,这一动作似乎条件反射般配合得井然有序。
“如果谁敢转过身來,眼珠子就别想要回去。”邵振顿顿的叮嘱道,意不容反。
邵振的话果然管用,言毕后再也沒有人敢转过身來,三人团团将邵振和女子围得严严实实的,样子好像就是既然我们不能看,那么别人也休想想看。
此时万物渐至深沉,漆黑的夜空之上,银月高悬,淡淡的月光为大地披上了一层银纱,看上去分外神秘触,人心悬,亦如此时邵振泛着幽蓝之光的左眼。
女子被匕首刺进很深,伤得不轻,还有鲜血不停的在往外流,因为失血过多,脸色已是变得惨白。
可毕竟邵振已在警局待了那么多年,常年跟各路匪徒血战沙场,大的枪伤已是家常便饭。
女子不光长着一副精致脱俗的脸蛋,而且全身的肌肤异常白皙,胸脯更是发育得圆滑,可谓人间尤物。纵使邵振心静欲空,但他毕竟是男人,于男人的本能,还是不忍贪婪的多看了几眼。
在帮女子清洗完伤口后,邵振便用弹药烧将伤口消毒,这是他们受伤时惯用的快速有效消毒方法,百试百灵。不然在这后夏还炎热的天气,要是被感染就不好了,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
邵振在烧弹药之时,已将女子的胸罩重新戴上,用他的牛仔上衣严实的遮住了女子白皙凹凸的胸脯。
“帮我找下打火机。” 邵振一口吩咐道,字眼刚吐口而出,少将就蹬了可巴一脚,道:“去帮邵队长找下打火机。”
可巴不满的瞥了眼少将,最后还是屁颠屁颠的动身走去了,这时少将微微的挪了下身子,试图想偷瞄一眼,只不过视线刚移到邵振身上之时便停了下來。
看着邵振结识健壮的胳膊,这健硕的体格顿时吸引去了他的注意力,不忍回头轻轻屈了屈自己的肘部,上臂的肌肉块微微鼓动了下勉强隆起,和邵振凹凸有致的线条根本沒法比。
少将沒忍住伸手去敲了敲邵振的手臂,想试探下这肉到底是硬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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