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鸷笑呵呵的步入王映雪房间,虽然夜晚进入女子的闺房很不好,但他仿佛毫不介意,不过也只是他不介意罢了,房中两女正惴惴不安的侯着他的到来。
“倒是本王唐突了,夜晚冒昧来访。”司马鸷虚情假意的抱歉道,此刻王映雪正坐在床边,而青儿立于她的身旁,好像早就准备好似的在等候自己,司马鸷也不敢过于靠近,怕吓着她们了,站在了王映雪身前的五、六步处。
“这本就是您王爷的地头,您想来就来想去就去,何必介意呢?”
这的确是司马鸷的想法,但他被王映雪的丫环青儿当场揭穿,有些不爽。
“青儿!我刚才跟你说过什么了?”王映雪提醒道。青儿只好撇撇嘴,闭了口。
“请王爷莫要怪她,她平日里就这般没大没小的,都是我宠坏了她。王爷倒真的不用介意,王爷府上的人对王爷都是忠心耿耿的,绝对不会乱嚼舌头的。”
司马鸷笑了下,轻轻摇头道:“本王此次来,是告诉你陶家的消息的。”
“王爷真是带来了陶家的消息吗?”王映雪听到终于有舅舅的消息了,有些激动,竟然质问起一个王爷来了。
“本王说的话难道还有假,只是陶家...”司马鸷故意顿了顿。
此刻王映雪果然心思万转,想了许多种可能:莫不是舅舅被皇帝贬官别处了?舅舅一家人已经搬走了?还是说,难道他已经...去世了?!
“王姑娘,不必乱想,目前陶伯父他并没有被父皇贬官调走,当然也没有...咳咳(过世)。”司马鸷察言观色何等水平,看王映雪的阴沉脸色,他猜都猜到她心里担心什么了。
“那...”
“陶伯父位列宰相,只是过几日他便要和本王一道去长安了,父皇封他为宣抚使,不但要表彰众人上次解洛阳之围的功劳,还要监察长安百官和安抚百姓...所以陶相公最近很忙,要过些时日你们才能相见。”
司马鸷还是没有放弃他的鬼主意:也只是打算让他们见见面而已,已经到口的羔羊,难道还会放了不成?既然自己和陶侃有了点默契,那就让他们舅侄相认吧。只有他们相认,王映雪才可以作为控制陶宰相的筹码!嘿嘿!卑鄙?为了自己日后能在乱世中活命,也为了关中这片远离战乱的乐土,他也要卑鄙一回了!
“那小女就谢过王爷了!”听了司马鸷的话,王映雪的表情又变得十分平静,然后便站起来施礼,要送客的样子。
司马鸷点点头,转身离开,闭着眼睛回味着王映雪那仙女般纯洁的面孔,满意的走了。
“王爷,既然您喜欢她们,为何今晚不在这儿过夜啊?”小果子提建道。
“哼,你以为本王养她们就为了这个?王映雪以后还有他用,暂时不能动。”
“王爷果然英明啊!”小果子拍的马屁虽然很普通,但那马屁的语调却十分好听,听了让人莫名其妙的舒服,总是让人有很受用的感觉。
司马鸷哼一声算是揭过。
这一晚对王映雪来说注定是个无眠夜,或许她已经知道司马鸷的意思了,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自己舅舅的人质吗?她要想办法!
司马鸷心情舒畅的回到宁和殿,竟然看到苏碧童和羊献容两人在里面互相追逐玩闹,撞倒了不少宫女,宫女们见到司马鸷回来都是如获大赦,希望能制止住这两个胡闹的不明身份的女子,谁知道...
不一会儿,司马鸷笑嘻嘻也加入了追逐,两个小女孩见到王爷也参和了进来,更乐了,玩的更凶了,更加肆无忌惮,弄得宁和殿里的宫女直皱眉头干叹气...
第二日早晨。
“呼~!这么早就要去见那些预备幕僚了么?”司马鸷长吁了口气,伸了个懒腰。
“王爷,现在已经过了卯时了,不早了。”卫熙提醒道。
“知道了,本王知道了。”司马鸷不耐烦的说道,羊献容此刻正学着阿霞服侍司马鸷起身,看着羊献容穿着宫装又认真学习的模样,司马鸷就忍不住往她的屁股捏一把,立即惊起周围宫女的尖叫,但周围惊呼过后的宫女,有的又对羊献容露出羡慕、嫉妒来...司马鸷暗叹:女人啊。
“王爷若是要了奴婢,奴婢也没有任何怨言的,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欺辱于奴婢呢?”羊献容的脸涨的红的不能再红了,低着头细声的抱怨道。
她旁边的阿霞当然听得到啦,轻轻的拍拍她的头安慰道:“王爷平时就是这般的,喜欢捉弄人,你别也怨他。”
“我哪敢啊,阿霞宫人!”
.....
时间紧迫,司马鸷也不管那么多了,随便喝了一口粥水就急急忙忙的走了,去迎接他幕僚中的‘状元郎’,也就是上次第一个交卷的那人,名叫陆先年,吴人。
为了笼络这批准备编撰三国史实际上成为雍王的左右臂的人才,司马鸷这个狗头王爷会亲自接见申论、策论等考试中得到头名的人,并亲自赏赐他们一些物品。
“策论头名!陆先年!请上台!”小果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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