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儿见状,不禁叹道:“你早该知道我的心意,你又何苦如此呢你还是回去吧”
李凡却摇头道:“夫妻本为一体,我怎能弃你而去呢”
“那算我弃你好吧再怎么样,皇上也管不了夫妻失和吧”念儿实在是不习惯于晚间,房间多个大男人。
李凡却不为所动,仍是白天帮忙打理念儿名下的生意,晚上又照常地屈身于那个小小的硬榻。
日复一日,念儿渐渐了与李凡同室而眠,她开始睡着恬静而安然。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那李凡夜间所受的远远不止那个小榻的不适,他更要面对的是夜深人静,那近在眼前生香的诱惑
一个正常的男人,日夜对着心爱的妻子,却不得近身,可偏偏在夜里,那幽幽的芬芳就这么慢慢地飘过来,直钻入他的心里
他知道她从不用香粉,可那专属于她的淡淡的,轻易就能摄心魂的体香,却在她睡着后,浓郁地散发出来,像许多只玉白滑柔的无形小手,在他胸间,在他心尖上,在他的全身都挠着痒痒,邀请着他去犯那个让人血脉热涨的罪
更可恶的是,他的饮食里,似乎都会在不经意被人下了微量的合欢药,但每次这个下药人的份量都控制得恰到好处,这药刚好能让李凡感到比平时强百倍的渴望,却不至于让他失去理智。
这个暗处的下药人,似乎洞悉这对新婚夫妇的秘密,故意由此来整李凡的
因此,自从住到了柳李芬芳后,李凡便每晚受着这种拆磨。有时,实在是忍不了,便用袖刀划破自己身体,以钻心的疼痛来降低自己全身快要把他淹没的渴望。直到天快亮时,药效才缓缓退去,李凡才得以沉沉睡去
在这种非人折磨下,李凡一边处理着日常事务。一边暗中查下药人,可是却毫无头绪
来到柳李芬芳,才短短一个月,李凡就瘦了整整一圈,惹得那不知情的粗俗的家丁们在墙根底下议论纷纷:
“咱这姑爷可真是疼煞小姐了,看天天在外边这么累,每天晚上还伺候得这么狠”家丁甲说。
“谁说不是呢看姑爷人都瘦得脱了形了,可咱小姐,气死可是越来越好了”家丁乙说。
“哎,老子这两天被姑爷连累得,我那胖婆娘,天天缠着我呢”家丁丙说。
家丁甲和乙闻言大笑:“怎么你媳妇要你效仿姑爷怪不得你小子,最近总是一副半死不不活的样儿,原来是被你家的母老虎榨干了呀”
丙苦脸说:“就是啊媳妇还埋怨我不卖力,非说要我把她整到小姐那样的身材才罢休唉可就她那底子,就算拼了我这条命,也达不到她要求啊苦啊~~~”
“哈哈哈~~”
“哈哈哈~你媳妇这法子绝了哈哈哈~~~”
在一阵哄笑声中,府里的灯又点上了,苦命的家丁丙在他那帮狐朋狗友为他默哀的目光中,蹒跚地、认命地回家去了。
一日清早。
“小姐,我昨天在街上看到李郡主,可是我叫她。她却不认识我似的,根本就不理我”月影一边给主子梳头,一边抱怨道。
“那是你错了吧兰姐姐和娴安郡主在婚宴结束的第二日就动身回去了。”念儿不以为意地说。
“不,绝不可能认错,我和她刚好的绣庄前面对面地擦身而过,怎么可会看错。”月影坚持说着,两只玉手却不停歇,利索地帮念儿梳了流云髻,以主子的意思,饰上一圈明珠,以配今日这身珍珠粉的衣裙和明亮照人的明珠耳钉。
梳妆已毕,念儿站起身来,理了理裙摆,淡淡道;“人有相似,碰到一两个长得像的人,又何足为奇倒是你,前帐我还没跟你算了,昨天你未向我禀报,又私自出府与人私会。你看”说到这,她停住不说了,美眸微嗔地看着月影,意味深长
“主子,我我只是”月影这才惊觉,自己竟说溜了嘴,当下结结巴巴,想为自己辩解,却连完整地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什么你好好说,我不急”念儿却好整以暇地桌前坐下,悠闲地慢慢品起她的早茶来,“说吧昨天你出去,到底所为何事竟然着急到让,你跟我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嗯”
“我”月影登时涨红了脸,踌蹰一阵,终于鼓起勇气,坦言道:“我昨天昨天,是应云剑公子相邀去看梨花居看戏了。”言语间,大有壮士断腕的气概
“你们来往有多久了”念儿仍表情淡淡地说道,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半半年。”月影声如蚊蝇,不敢直视主子犀利的明眸,慌张地低下头去。
念儿却玩味地重复着这句话:“半半年只有半年”
“是主子这是柳风公子托我带给你的”月影头也不敢抬,忙从怀中摸出一只蓝色的锦袋塞到念儿手里,然后尾巴着火般跑出门去
“柳风他还要怎样”听到柳风的狂劲似乎有抬头的趋势,念儿不悦地嘀咕道,也就忽视了擅自逃走的月影。
她打开锦袋,取出里面的物件,不由地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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