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笑开了,笑容中充满了讽刺。>
他说,是不是你也不知道。>
姜白石唉叹了一声,点了点头,一副很挫败的样子。>
他哀伤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主人。>
单君皇继续讽刺,因为他不够器重你,没有把你当自己人。>
姜白石突然哭了,眼睛流得很欢快。>
他呜咽地道,真他娘的奇了怪了,为什么我很卖命的工作,总是得不到上级的青睐。>
姜白石走了。>
走的时候,他带上了一封信。>
是单君皇写给他主人的信。>
屋子里只剩下了单君皇一个人,他觉得好寂寞,好空落,好孤独。>
他慢慢地流泪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流泪。>
他想流泪。>
一个人的时候,无须再忍。>
就算当着别人的面,他也不会强忍,他是一个洒脱自我的人。>
敲门声又响起了。>
单君皇感到有些愤怒,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可偏偏有人来打扰他。>
来者是兰晓明。>
单君皇看着他,说我不认识你。>
兰晓明说,我是来卖消息的,你要不要。>
单君皇说不要。>
但兰晓明并没有走,看到桌子上有个酒壶,双眼登时放出了光芒,他冲过去,指着酒壶问道,这是酒吗。>
单君皇点了点头,说是酒。>
兰晓明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塞给了单君皇。>
他说,我把酒买了。>
单君皇看了一眼银票,发现数额是一万两银子。>
兰晓明捧起酒壶,就把酒往嘴里灌。>
他只喝了一口就不再喝下去了。>
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说,这酒的味道闻起来好闻,但喝起来却非常的难喝。>
单君皇并没有说什么,把银票收了起来。>
兰晓明吐起了白沫子。>
他说,这是毒酒。>
单君皇却说,这不是毒酒,只是胜不了这酒力。>
说罢,他捧起酒壶,仰面起来,将里面的酒给喝光了。>
兰晓明死了。>
单君皇还在活着,一点儿事儿也没有。>
青衣人再次出现。>
他说,酒喝完了吗。>
单君皇说,酒已没有了。>
青衣人脸上露出了遗憾的神色,但他并没有说什么。>
他问单君皇,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单君皇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只能在这儿等着。>
然后,他问青衣人,你打算怎么办。>
青衣人说,我想开馒头坊,继续做我的馒头,卖我的馒头。>
单君皇说这也不错,人生总是很无聊,找一些事儿干,还是好的。>
青衣人伸出了手。>
单君皇掏出一万两银票,递给了青衣人。>
青衣人笑道,我们越来越像好朋友了。>
单君皇呵呵地笑了起来。>
青衣人脸一沉,说总有一天,我们不再是朋友的。>
单君皇叹道,或许是吧。>
青衣人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一定是的。>
单君皇说你走吧。>
青衣人走了。>
天黑了。>
夜,是静的,人是寂寞的。>
席东飞一个人坐在河边,看着河中的游鱼。>
虽然夜幕很浓,但他依然可以毫不费力地看到河中的鱼儿。>
像他这种人,黑天和白夜,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渐渐地,席东飞的眼泪掉了下来。>
他看起来很伤感,很潸然。>
从河中慢慢地冒起了一个人。>
这个人在望着席东飞。>
席东飞认得他。>
他就是江雨痕。>
江雨痕说,你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鬼魂。>
席东飞问他,你现在成水鬼了吗。>
江雨痕点头嗯了一声,脸上带着说不出的落寞和失落。>
席东飞说,其实,做人和做鬼都一样,只要有思想都一样,不必纠结什么。>
江雨痕说,有思想的容易孤独,越有思想越孤独。>
席东飞笑了起来,笑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哂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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