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来,据属下估计,约莫是十一万大军倾巢出动。”
“什么!”冯沐清闻言一惊,霎时又想起方才那名哨兵的话。
若是潼山处真有伏军,很可能腹背受敌,只是李博慕倾巢而出,哪里还有伏军可用?亦或是本就一队疑兵罢了?
冯沐清的脑转的飞快,霎时召集了一干谋士以及偏将副将。共同商讨是否要炸溪潼桥,因着潼山若真有重兵翻山越岭潜行,届时与李博慕的军队前后夹击,他们根本逃无可逃!
只有趁着李博慕还未过溪潼桥之时将其炸了,方才解决了一些隐患。
“将军实在是多虑了!李博慕哪里还有兵可用?再翻阅潼山是那般轻而易举的事?您莫不是听信了那信王的话才这般糊涂冒进吧,我等即便不上身经百战,到底比得上那个奶娃娃多一些。”谋士江弥极其的不屑。
“就是,他出的那叫什么主意,炸桥?这桥可是连接两方的交通要道,若是这般炸毁了,我等如何跟皇上交代!还请大将军三思!”另一谋士又道。
当即诸人皆是一派反对之声,冯沐清的心思顷刻便被搅乱了,一时之间场面吵得不可开交,耽误了好些时辰。
“将军,大事不好了将军!西方潼山处忽冲下数万士兵,朝着我溪潼关来,马上就要抵达我军后方!瞧那军旗赫然是陈王的,只是穿的都是潼山外兖州军的服饰!”忽一名士兵来报。
“什么?兖州府尹习牟竟然反了?”冯沐清骤然诧异道。
当即诸人惊得大眼瞪眼。
片刻,又一士兵冲了进来,道,“将军,李博慕的大军还剩不过区区五里便要赶到我军后方!现下该如何应对?”
“还……还不快炸桥!”一谋士胆战心惊的,就在方才,他可是据理力争的分析着种种炸桥弊端的种种恶果……
众人霎时大眼瞪眼。
“对对对!炸桥!”
“快炸桥!”那谋士江弥亦是神色骤变,脸色难看的若纸糊的一般。
冯沐清心中骤冷,淡淡道,“已经来不及了,以李博慕的行军度,瞧还没炸断,咱们放**的士兵已然被冷箭射死了。”
“那……那我们完了……”那江弥怔怔难言。
“完了完了……”
冯沐清的眸别是幽冷,他忽然想起了信王,自第一天来到溪潼关之时,他便笑吟吟的提议道是要炸了此桥,以绝后患……现下想来莫不是他早就推测到了……不由得心头一惊,或许,此事还有转机?
&l;
&l;/&g;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