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撑着船,载着韦戈和龙小虎重新到了河洞口。
韦戈等三人离开后,杨竹松等人下了船,站在在河边的浅滩上的石头,等候韦戈等人回来。
杨竹松、老莫和陈敖分别站在三个方向,无形中对寿夫形成了包围之状。
在到来河洞口的这段时间里,韦戈知道了青年叫冼小霆,之前那个撑船的是他的大哥,两人本来在“渡南镇”旁边的河流的下游撑船的。在冼小霆的口中得知,他们是两天前被死在了河洞里面的那个人找到的。那人当初告诉他们,有一行人偷运鸦片将会经过这里。他叫冼小霆和他大哥帮忙截住这行人,然后把他们的鸦片拿走交给政府,把他们的钱拿走发给穷人。
冼小霆说,他们本来是本分的撑船人,只是对那些贩卖鸦片的人恨之入骨,因为他的父亲就是吸食了鸦片,害得家破人亡,所以当那人找到他们说要截取偷运鸦片的人的时候,他们当即答应帮忙。可想不到却因为这样被人利用,还被人当成了强盗。自己的大哥也惨遭遇害。真是悔不当初啊。
冼小霆还说,他曾经当过工兵,会制作土制炸药包,所以才会想到用船堵住韦戈等人,若韦戈等人想撞船,他就点着炸药包引线,然后跳船潜入水中。
进入河洞的时候,冼小霆还向韦戈和龙小虎表示了歉意。
韦戈拍了拍他的肩膀,向他微微一笑,表示没关系。
虽然韦戈不十分确定冼小霆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但是以他的观察人的能力,他觉得冼小霆不像是骗他们的。
接着,韦戈微笑的问冼小霆:“你知不知道那个叫寿夫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们?”
冼小霆摇了摇头:“我也是今天才见到他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来路。”
韦戈“嗯”了声,和龙小虎对视一眼,跟着冼小霆进入了河洞。
韦戈、龙小虎和冼小霆穿过河洞的拐弯处,青年就猛的打了一个寒战,感到浑身不自在。冻的我两脚发软,两腿发麻,原来这里气温这么低。韦戈和龙小虎也感到一股寒流迎面扑来。
拐弯过后,慢慢地,洞里越来越宽阔。
韦戈用手电筒照着拐弯后的河洞,发现这里无论长宽高都比前面的那一段要大,大得有几十倍。
但这一段看起来也不是很长,在韦戈电筒光所及的不到一百米处又是一个拐弯,他们并看不到拐弯后面的又是怎样的景象。
河床的两边是由很多像是凹凸不平的石块组成,令他们惊奇的是这里的河床两边还有颜色各异的石钟乳和石笋,非常美丽神奇。
在一条像巨柱擎天石笋旁,他们看到了一把弓,几根箭撒落在一旁,看样子是有人没来得及拉弓射箭就被怪鱼咬掉了。
这条石笋很粗大,能够遮挡两个人,而且中间还有几个洞眼。韦戈眉头一皱,看着那条石笋,心想:这确实是一个令人防不胜防的偷袭的好地方,之前的人肯定是想躲藏在石笋后面,乘机偷袭我们。
这时,一些水洞从钟乳石和石笋上滴落。
洞里很静,有的水珠滴落到河水中,发出叮咚叮咚的声响。
这里的石笋虽然看起来很美丽,但是他们一丁点欣赏的闲情逸致也没有。
三个人自从进到这里就紧绷着脸。
韦戈的左手拿着手电筒,右手垂在腰间,随时准备拔枪。
龙小虎一手紧握刀柄,将刀横在身前,眼珠警惕地左右转动。
冼小霆竖起耳朵,头时不时的左右转。双手紧紧地抓住船篙,随时以船篙当武器对付可能随时都会出现的怪鱼。
船又向前移动了两米,忽然一大滴水珠滴到韦戈的鼻梁上,韦戈本能的用手指揩掉,却感觉到这水珠与平时的水珠的手感不一样。他抬起手,低下头,借着电筒光看了手指一眼,不由得眉头一皱,他发现手指上没有干的水迹带着血色。
又一滴水珠在韦戈的眼睫毛前滴落,他迅速伸出手掌。他看到了手掌心接住的那滴水珠一半呈血色。韦戈急忙抬起头,手电筒的光照在他们的头顶上面。
突然韦戈双脚重重的后退一步,脸色大变,船也被他踩得摇动。此刻,他的手电筒的光所照射的地方正好是一张血淋淋的脸,上面还有两只眼睛死死瞪着韦戈。
韦戈盯着他,他也盯着韦戈。
一个人头卡在两根向下垂着的一米左右的石笋中间。
韦戈吞了一口口水,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认出了那张脸就是不久前撑船的船家,也就是冼小霆的大哥。
韦戈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只剩下一个头卡在上面。
冼小霆和龙小虎也察觉到了韦戈的反常,跟着抬头循着韦戈的目光望上去。
不望则已,一望,韦戈和冼小霆都打了一个激灵。紧接着,冼小霆的脸皮抽动,神情悲恸。
“大哥……”
一声竭嘶底里的悲痛叫声从冼小霆的口中冲出,叫声在洞中回荡,久久散不去。
龙小虎和韦戈把头低下,看着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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