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点才发现原不只他一人,那些男男女女一看就与他们是一样的关系,男的,各个衣冠楚楚人模狗样,女的,都是尽显妖娆眼巴巴地望着身边的男人。
席间所有男女嬉笑言骂,好不开心,也不知道他们赌的什么,几个男人窃窃一笑,:“翟少,这你要是输了可怎么办啊人安姐到底也是戛纳影后,现在正是当红的明星,你这样对人家不好吧”
她怔怔转头望着身边的男人,就见那男人喝得醉醺醺来揽了一下自己的腰肢,“没事儿,我怎么会输呢一个个的乌鸦嘴,鬼才输给你们”
无非不就是一场牌九赌局,安柔怎么也不会想到,翟俊楠就这样将自己输了出去。
有公子哥笑闹着伸手来拉她时,她躲都躲不过去。
惊慌失措地看着翟俊楠时,那男人只是大笑,“你着什么急着什么急,啊我这还有筹码呢再玩一两盘就该是我带走你身边的女人”
她总算明白过来这群有钱没地儿花的公子哥究竟在拿什么在做赌局,钱,他们并不在意,赌钱自然也不带劲,于是这满满一屋子的女人,都成了他们手上信手捏来的筹码,只要输了,便将身边的女伴给兑出去。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心也跟烧灼一般难受。
她转身就走,却叫翟俊楠抓住手臂,“去哪里”
她反手就给他一记巴掌,在所有人惊慌失措当中逃离。
蹲在路边哭了很久,有车经过的时候她微微仰起自己的脸。
酒桌上见过的男人,看见她就将车窗降下,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安柔,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她一瞬只觉得心寒和心冷,揩干了脸颊的眼泪,闷声不响地顺着马路边向前而去。
那车缓缓跟上,“别误会,我对你没有什么,只是觉得你长得像我一个朋友而已。”
她驻住脚步,回身看那男人的身影。
他打开车门迈步到她跟前,递名片的时候只:“我叫易琛,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给我打电话吧我也只是想帮一个朋友而已。”
她拿着名片一瞬笑出了声音,仿佛一世的苍凉,都在这一刻笑尽。
没再回翟俊楠为她装设的那套金丝鸟笼,也没再去刻意想起曾经留在这个城市的记忆,很快与公司解了约后,她只带着自己私聘的那名助理,义无反顾去了好莱坞发展。
后来辗转过几个城市,总在听从中国来的一名富少一直都在找寻自己。
那时候她刚刚拍完由安迪尔伯格导演执导的一部科幻大戏,虽是女二女三的角色,却到底因为她是影片中唯一的东方面孔,也受到了国内各大报章杂志的追捧。
翟俊楠还是追寻着那些报道的蛛丝马迹,找到她在美国的住处时,还是在门口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他的模样冷寒,恶狠狠去箍她下颌,“安柔,你好样的,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走就走到底是谁允许你不告而别”
“翟少,你给我的房子我没要,你给过的钱我也都存在银行里,银行卡也放在你的抽屉里。还有,你投资的那几部大戏,该赔偿的我也赔了,那样的戏我拍不了,我有我自己的原则和底线,对不起。”
他用力将她拽在怀里,“那样的戏你如果不想拍,早跟我,我一定会让他们改剧本”
她还是觉得彻头彻尾的冷寒,一直从头顶冷到了脚板心,“不要了,我们既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侣,你愿意投资电影给我拍摄我已经很谢谢你,可我再也不愿想起曾经被困在那个城市、困在你身边的我自己。”
他被她的话弄得一怔,拉开些与她的距离,才看清楚这女人倔强的眼神和一直强忍在眸底没有落下来的眼泪。
他着急伸手去拉她,她却已经抱着自己的手臂后退。
即便害怕和颤抖,她还是拼着最后一丝力气,“我与翟少一起的时候你应该不亏,我那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不是人工不是做的,所以,可不可以就这样放了我”
他的大手似乎一瞬僵凝在那里,想起与她的初次,不算太美好的记忆,整晚她的身子都僵硬而颤抖,可他从来没发现过她的不对。
他唤她安柔,:“我知道,你恨我。可是那晚我真的不是故意,我只是喝多了而已”
她头也不回地夺路而逃,跑到崴脚丢了鞋子,便一个人蹲在路边抱着自己。
有车从身边经过的时候,还是那个男人的身影。
易琛从车上下来,什么话也没,弯身就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车里。
那夜里她搂着他就不放手,一遍遍地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问易琛:“你可不可以抱抱我抱抱我,求你”
他好像也陷落在什么久远的记忆里,那一晚只是轻拍着她的脊背,:“早点睡吧睡醒了,你就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才能重新开始”
醒来之后,易琛的身边早没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床头柜上一张纸条,写的大抵是感谢之类的话语,只他帮自己垫付的几部影片的解约费,未来的日子,通过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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