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见御书房的三人听到那摩的话,都停了下來。
纳兰沧看了看那摩,沉声对身后的卓其道:“卓其,快带那摩去皓月宫”
“那摩公子,这边走。
等那摩与卓其走了以后,纳兰沧看到纳兰夕还是望着那摩的身影怔怔出神,便开口问道:“洛王,认识那摩”
话一出口,纳兰沧便意识到自己是白问了,那摩是先河道人的徒弟,那次水梦莲的牵情,便是由那摩解的。
而纳兰的注意力一直在那摩的身上,据他的了解,那摩一般是不会离开邛韵身边的,而现在那摩出现在这里。
邛韵会不会也进宫了。
上次,就是邛韵秘密进宫,拿走了父皇的遗诏。
“皇上,臣弟现在就将臣弟知道的情况,告诉皇上”纳兰夕回头看着纳兰沧,面有急色。
纳兰沧知道现在是国事为大,快步进了御书房。
而皓月宫里,卓其因为不知道那摩的底细,也知道皇上将洛王妃看得比较重,并不敢独自离开,便一直跟在那摩的身后。
那摩替水梦莲把脉后,暗自摇头,中了鹤顶红,能够保住两条命,这已经是奇迹了。
正当那摩在把脉的时候,先河道人走了进來。
看到那摩,先是一愣,然后有些激动地喊道:“那摩”
那摩闻声回头,看到白发苍苍的师父,时候与师父四海为家的情景虽然很模糊了,但是还是慢慢地记了起來。
“师父”
那摩走到先河道人身边,脸色动容,声音急切。
先河道人抱住那摩,老眼里已是泪光闪闪。
“那摩,那摩,师父终于又见到你了”先河道人拍着那摩的背,声音夹杂着微微颤抖。
“师父”那摩虽然知道这次进宫一定会见到师父,心里虽然做好了准备,但是,近二十年沒有见面了,一见面,那摩却不知道什么
先河道人松开那摩,看着那摩问道:“庄主怎么会允许你出庄了”
“师父,庄主也是邦月朝的子民,听到洛王妃病重的消息,所以才让弟子出庄的”那摩解释道。
看着师父,那摩问道:“师父怎么会在宫中”
先河道人叹了口气,道:“那摩,为师一言难尽呀,这些事,以后再跟你,现在我们师徒两还是先王妃的病情吧”
“师父,弟子从來就沒有见过像王妃这样的病情,中了鹤顶红,居然能够保住性命”那摩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先河道人点头道:“确实很难让人难以琢磨”
杨启坐在屋顶上,看着皓月宫寝宫里的师徒两人,眉头皱得老高。
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那摩不是自称神医吗怎么这样,杨启很郁闷地向后靠去,若不是反应快,杨启就应该直接从屋顶上滚下來了。
拍了拍心脏,杨启继续观察着皓月宫里面的情况。
杨启并不知道,在皓月宫的另一边的屋顶上,邛韵与邛雪也正在观察着寝宫里面的两师徒。
“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大嫂看起來,好像很不好呢”邛雪看着一直沒有话的大哥,忍不住道。
邛韵沒有理邛雪,只是静静地看着寝宫里面的几人。
邛雪见大哥不话,也不敢乱动,只有耐住性子,等大哥告诉她,要什么时候动手。
那摩与先河道人一番探讨后,两人看着依昏迷的水梦莲,依旧是一筹莫展。
那摩抬起头,看了看身后的卓其,又不经意地望了望寝宫顶上的一角,眼中闪过一丝亮色。
等师父出去了,邛韵就应该进來了吧
那摩看着先河道人道:“师父,王妃一下子也醒不过來,我们师徒两人已经有很多年不见了,而且,王妃这病”看了看旁边的宫女与卓其,那摩又道:“不如,先去好好研究研究一下,不知师父以为如何”
先河道人看着昏睡的水梦莲,叹了口气道:“如此也好”
“卓侍卫,王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來”那摩认真道:“卓侍卫还是下去歇息一下吧”
“皇上有命:让卓其守着王妃,卓其多谢那摩公子的好意”卓其一字一句认真地道。
那摩笑笑,道:“既然如此,那摩就先告辞了”
卓其看了水梦莲好一会儿,才对止水道:“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叫一声便是”
止水点点头道:“止水记下了”
杨启坐在屋顶上,本來觉得非常无聊的,邛韵依旧眼也不眨地盯着昏睡的水梦莲,而邛雪,坐在一边百无聊懒的看着夜空中的星星,但是,皓月宫寝宫里接下來发生的事情,让屋顶上的三人都瞠目结舌。
等卓其出去后,止水由于几夜沒有好好睡过了,在一旁打起了瞌睡來。
忽然,水梦莲的胸前,有什么东西轻轻地动了动,慢慢地,一块紫玉从水梦莲的胸前露了出來,散发着淡淡的紫光。
令杨启与另一边的邛韵惊讶的是,他们看到水梦莲的嘴角慢慢溢出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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