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清王知道之后十分恼火,当即就将他下了大狱。
而另一个高彦,因为极力为王昭献辩解,明明是灵绮勾引了王昭献,也是灵绮自己往王昭献身上靠的,这样激烈的争吵难免便会措词不当,就更加惹怒了苏子陌,所以也一并被拉下了大狱。
倘若是以前的灵绮,必会对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而产生怀疑,只是这时的灵绮已经被**冲昏了头脑,被对应璃的恨埋沒了她的心智,所以,这时她一点也沒有怀疑这一切究竟是否出了问題,而是当夜就飞鸽传书给了三皇子,是祁国的五颗大柱,如今全都垮了,唯有一个何寺卿,似是不得苏子陌的心,所以得不到重用的。
只是三皇子不是灵绮,所以对事情的顺利,有些许多的怀疑,不过这些怀疑,却在接下來的事情之中被遗忘了。
要应璃听到王昭献和高彦被拉去下大狱这个消息时的第一反应是:难道苏子陌也要上厕所的么,还是在这么关键的时候。
别以为这个问題不重要,其实,十分重要,可以,应璃一下自就抓到了问題的关键。
其实,苏子陌去解手,的确就是故意的,原因无需解释,因为这一切是灵绮的计划,但也同时是苏子陌的计划。
第二日,苏子陌王昭献和高彦大逆不道,竟敢公然勾引王爷的宠妾,违背伦理纲常,应当推到午门,斩首示众。
这一举动,让应璃看着奇怪。
将他们二人推出午门斩首,苏子陌难道不知这样会引起怎么样的后果么,他如今看起來虽然比较荒淫,但是智商又不会因此下降的。
果不其然,他们二人才刚刚被押出了漱清王府,整个街道上就全都挤满了黄旗营的士兵,将漱清王府可谓围了个水泄不通。
应璃觉得,倘若不是苏子陌故意为之,便是灵绮在中间动了什么手脚。
她趁着乱,走到萧疏馆,彼时灵绮正坐在房中悠闲的品茗,甚是惬意。
应璃走过去:“你可是对苏子陌动了什么手脚么”
灵绮的手顿了顿,随后起身笑道:“真不愧是姐姐,这样也能看得出么,姐姐可有听过惑心丸”
应璃皱了皱眉头,却是一点不知。
灵绮继续道:“白了,这惑心丸就是痴傻丸,到了晚上,便会嗜睡”
应璃惊着道:“你该不会”
灵绮掩着嘴轻笑道:“妹妹可比不上姐姐,将來回了邺国,一样有三皇子这个靠山,嫁人也是随心所欲,而妹妹的资本是什么若是被破去处子之身,那妹妹还有什么当女人的价值”着,举起自己的手道:“新婚当夜,帕子上的处子之血,不过就是妹妹指上的血罢了”灵绮罢,看着应璃,脸上的表情仿佛是一个胜利者一般狂傲:“只是这惑心丸虽然能让人痴傻嗜睡,却并不是什么毒药,一停了药,便会恢复如初了,哎姐姐可有什么办法,让王爷一直都吃着么”灵绮这么,不过是想试一试应璃,看她会不会有所动作罢了。
只是应璃沒有,她只是一笑道:“那便这一个月都是本宫的斋戒月,让王爷终日与妹妹一起,这不就成了么”
“那倒不会委屈了姐姐么”
应璃笑得更加的欢了:“妹妹的是什么话,妹妹做这么多,不都是为了邺国么,而这邺国是谁的邺国,自然也是本宫的,妹妹再怎么也不过是为了姐姐办事,姐姐高兴还來不及,又怎会什么呢妹妹你呢”
灵绮听罢咬了咬牙。虽然她如今正考虑着怎么取代应璃这个假公主的低位,但是听到这样的话,心中也是不快的,不过,灵绮也不是那种痴傻之人,这会儿自然也一点不能表露,她低着头轻声道:“公主得不错,只是希望公主将來能为奴婢情,帮奴婢寻个好人家”
应璃道:“这是自然的,妹妹便不必担忧了,好了,本宫也该要去佛堂了,妹妹可要心些,如今祁国举国上下都将妹妹视作妖孽,妹妹沒事还是不要出门了,免得出了什么意外,姐姐该要心疼了”言罢,迈着公主步,缓缓的走出了萧疏馆。
要此时应璃,心中算是又喜又忧,喜是终于寻到机会与苏子陌分开住了,可以让苏子陌免受她身上毒药的侵蚀,二是苏子陌被喂了惑心丸,祁国如今又是在这样危机的时刻,该怎么办才好。
这时,却传出一个消息,是今日在将王昭献和高彦押赴刑场之时,遇到有人劫狱,现场顿时一片混乱,而王昭献和高彦便在这混乱之中,被两枚银针杀了。
这两枚银针的阵法,与当初应璃射杀欧阳天翼的针法相同,其实都只是造成了人死的假象罢了,只要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将这两枚针取下,人就不会死的。
应璃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拿着佛珠的手顿了顿,这两枚针是苏子陌射出的无疑了,倘若他真的被喂了惑心丸,那苏子陌还会这么做么。
她忽然觉得,苏子陌这么乖张的做这所有的一切,怕都是在演戏吧
王昭献和高彦死的当晚京城就暴动了,特别是军营中那些王昭献和高彦忠实粉丝,简直愤愤难平,其实起來,苏子陌对他们而言,其实本就不是个真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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