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杜莉亚起过你中毒的事了”费斯古的双眸紧盯着我。
“呃,沒有,只字未提”我不解的看着他,难道是因为刚刚让茹亚夫人的话,可问題是,我真的沒有向任何人起过。
穆勒爱提走过來,一个劲儿的给费斯古使眼色,而费斯古却是一副茫然的样子,今天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可是是哪儿不对劲儿呢
经过穆勒爱提的连番眼色轰炸,费斯古似乎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抽搐的看着我,而一旁的裴飒也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我努力使自己冷静,镇定,却沒想到自己刚刚完全漏了嘴,因为在他们看來,我根本不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而刚刚我居然一副很清楚的样子。
拜托,现在就算再装也装不下去了,完了完了。
果然,费斯古心翼翼的问道:“念儿,你知道了”穆勒爱提紧皱着眉,而裴飒则还是那副温和的表情,这三个人里,裴飒应该早就知道我已经知道中毒之事,因为那次假睡不心碰到他了,所以,他应该早就料到了。
而至于费斯古和穆勒爱提,应该是今天才知道的。
我吞吞吐吐,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可是总不能装傻吧
“你指的是什么”故作镇定,然后问道。
费斯古看着我,俊脸紧绷,好像这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就是中毒的事情”他在害怕,在担心,因为我看到他茶色的眼睛闪烁不停。
我沉默了半晌,然后低低笑了起來:“你呢”
费斯古突然疯了一样的抓着我的肩膀,眉眼之间满是不安:“不,念儿,别担心,不是什么剧毒,穆勒爱提正在为你配制解药,你一定会好起來的”
我收了笑,目光扫过面前的三人,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费斯古身上:“我不担心,因为有你们这样陪着我,爱护我,费斯古,我相信你”
话音刚落,自己就被狠狠地收进了他温暖的怀抱,坚实的胸膛让人安心,温暖的感觉让我渐渐依恋起來,真的很怕,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感受这温暖了。
“念儿,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瞒你了,你的这种毒虽然难治,但是我一定会尽力的,目前就差几步了,所以,你绝对不能放弃”穆勒爱提在旁边打断我们的甜腻腻,我不好意思的推开费斯古,然后笑着看向穆勒爱提。
“谢谢你,穆勒爱提,谢谢你沒有放弃我”不知不觉,眼里已经漾满水珠,真的,人的一生能遇到几个贴心的知己,我是多么幸运,竟能得到这么多善良的人相助。
“安拉是善良的,他也希望自己的信徒能够继承自己的这种品德,所以,不论从哪儿方面,我都应该救你”穆勒爱提坚定地道。
可是他之前去侵略爵拉的变色兵营时,不是一直坚持引进新教的吗那个新教“穆勒爱提,你之前不是在往变色兵营引进新教吗怎么”
穆勒爱提突然一笑,鬼魅般的异色瞳孔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是啊可是后來,我离开变色兵营后,遇到了新教部落,他们部落内部居然混战连连,而且根本沒有什么义理可言,所以,我就放弃了”着,他低头自嘲的笑了笑,继续道:“都是我考察不够,才会这样,幸好沒有引进新教,否则,我将会是历史的罪人啊”
听他这一翻感慨,我也觉得有点好笑,实话,宗教之间的战争自有宗教以來从未停止过,而这些我从未听过的国度和部落,也同样在饱受宗教纷争带來的痛苦,其实退一步想一想,只要是教人向善,又怎能辨别孰优孰劣呢
和平,向來都只是个梦想罢了,有人渴望和平,就会有人向往战争,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减少战争的发生,让更多的人相信,和平不仅仅是一个梦想。
“话回來”裴飒突然开口:“如果念儿自己沒有走漏消息,那么让茹亚夫人的消息又是从哪儿得知的呢”
一语点破在场的三个人,我不敢看费斯古,我害怕他内疚。虽然现在还不确定下毒的是不是让茹亚夫人,但是很明显,这件事情和她脱不了干系。
“不管是谁,我绝不会放过”费斯古森寒的声音沉沉而來,让我不禁一颤。
如果真的是让茹亚夫人,费斯古这样做,岂不是背上了不孝的罪责,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心里莫名的酸痛,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我如果沒救的话,你们要提前告诉我”我忐忑不安,看向费斯古时,他却狠狠地盯着我,目光里充满责备。
“不是好了吗要坚持,一定可以成功的,你怎么可以反悔”费斯古还沒开口,裴飒已经抢先一步道,虽是责备的话,却让人心里一暖。
“我不许你再这种丧气的话”费斯古严厉的眼神瞪向我。
我低头笑笑:“我活不活的了,就看你们的本事了,本姐等着呢”然后转身走向床铺。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笑”费斯古恼怒的走过來,抓过我的肩膀。
我眉头一紧,抬眼看着他,慢条斯理的道:“笑着也是死,哭着也是死,为什么不开心一点呢难道你希望我哭哭啼啼的等死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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