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头转向地被拖到一个被炮火轰塌了一半的楼房的地下室中來,他们放开她,她惊魂未定,对方有五个人,全都普通人打扮,地下室不很大,中间有张方桌,桌子上点着一支蜡烛。
“别害怕,你也许不认识我们,可我们认识你”一个人用德语对她:“你叫伊斯,是吧我们是德军一个潜伏组,我们都是德军军官,一直在为我们的祖国战斗不息,我叫霍夫曼,你好”
他握了握她的手,她稀里湖涂地听着,他又接着:“我们好不容易才又联络到一起的,希望你也加入我们,因为你也曾是帝国的骄傲,我们需要帮手,越多越好,经过一段时间观察,我们发现你混得还不错,并且你也值得信赖,怎么样,加入我们”
原來这是一伙炴纳碎遗党,战争结束后化妆悄悄潜伏下來的德军军官,她望着他们,感到即亲切又害怕,五个人都望着她,如果她不同意的话,也许很难走得出去,她想,也许什么会需要他们帮助呢她笑笑:“很高兴遇见你们,我很乐意加入你们,但我能做些什么呢”她问
“你别急,我们知道,有个波兰上校很喜欢你,先利用他充分站稳脚跟,來日方长”他:“如果需要你的话,我们会想法通知你的,我们不能老是聚在一起,这样太危险,今天就先谈到这儿,你要留神不能暴露任何人,不然,你知道叛变的下场;
”
“怎么会呢”她不大自然地。
这个叫霍夫曼的人笑笑,:“我知道,你是忠诚于帝国的”他比了个手势,明他知道那纹身:“否则,我们干嘛找你呢好了,现在我们散开吧一个个出去,别同时走,祝你好运,伊斯姐”
她也了声:“也祝大家好运”
她回到大街上來,心里有些慌张,为她碰上潜伏德军军官,她有些知所措,这样一來,她就得同时应付克洛斯、研究院、学院,还有他们了,但她想了想,却还是觉得这是件好事情,因为自从见到他们是德军军官,心里反而感到有些踏实,她等待他们的信息,但许多天过去了,什么事都沒有发生。
又是周末,伊斯却不得休息,即使已经是深夜,她却这是和研究院的许多研究人员一起,近快地翻译和整理那些资料,克洛斯一直耐心地等着她,每次,都是他陪着她來又送她回学校,这令伊斯感到很烦恼,尤其明天晚上,她知道有一个很大很秘密的聚会,学校里许多同学都要去,还有别的一些人,这些年青人从黑市止买來酒和香烟,在夜晚聚在一起,愉愉轻松一下,这样的聚会很难得,因为黑市上的酒和香烟都很昂贵,可这个聚会伊斯很想去,因为她资助了许多钱去买酒和香烟。
天已经黑下來,伊斯今天真的沒有去研究院,她和凯琳两人早早跑出了学校,去聚会上尽情跳舞去了,这个周末的聚会很热闹,也很有意思,这是几个比较大的地下室,有人放着唱机,唱着唱机里唱歌,有人跳舞,有人谈情爱,角落里还有人缠绵地接吻。
伊斯和凯琳跑了一会儿舞,在酒精的兴奋下,两人坐在一条沙发上亲密地聊天。
“佳列娜,这段时间你好象变了个人似的”,凯琳:“你才进学校时,好象什么都不知道,可现在,又好象什么都知道的似的”
“是吗”伊斯:“确实改变很多”
“你很有钱”
“不是我的”伊斯
“你和上校之间关系还好吧”凯琳问
“不,不好”
“可你病的那几天里,是他照顾你啊”
“才不是呢”伊斯凑近凯琳“告诉你,那几天我其实根本沒病”
“什么那你为什么不在学校”
“我生病那是骗学校的,我们去了德国边境上的一个镇”
“干嘛”凯琳觉得很奇怪
“去看一个人的墓”
“什么人的墓,他妻子的吗”
“不是”伊斯表情复杂的:“那是一个被他杀死的人的墓”
“什么他杀死的,为什么”,凯琳忍不住叫起來,也许在她心目中,克洛斯不象个杀人的人;
“有什么奇怪的呢战争时嘛”伊斯
“那你怎么会知道这一切”
“我知道他,也知道那个被杀死的人,还很熟悉”
“那,战争时,难道你也在德国”凯琳瞪大了眼睛问:“被他杀死的人是谁,一个叛徒”
“我不能告诉你,当时我在干什么被他杀死的人是一个发动机专家”
“一个科学家,德国人”
“是的,更重要的是”伊斯点一支香烟,哈哈地笑起來:“你知他为什么这么痛苦吗他竟深爱那个人,那个被他亲手杀死的人,现在你明白这一切了吧”
“你老是抽烟”凯琳:“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我当然知道,因此他对我很特别”
“原來如此”凯琳:“令人难以致信,你真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有人來请凯琳跳舞,凯琳便兴高采烈地起身去了,留下伊斯一个人,她便盘腿坐在这个沙发一角,独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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