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时间匆匆过去,而英台只觉得这里彷佛于是隔绝一般,最让她自己感到惊喜的是:虽然她们俩女扮男装但声音还是渐渐被众学子所接受,尽管时常有人私下管她和灵儿叫娘娘腔,但山伯却是一脸纯真无邪的与她们要好如初;而且经过“画乌龟”的那件事后,大家都彼此慢慢的熟悉了起來,而且在这里还有师母一直关照着他和灵儿,一年下來,不仅在胡先生这里学到了很多东西,而且能与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共同观赏日升日落,流连湖光山色,这岂非也是一种满足,只是,这种满足就像她和山伯的那种如同一张纸的朦胧的关系一般,终于有一天,纸遇见了火...
晚冬将尽的时节里,时有雪飘,而当这天众学子都迎着大雪进了学堂之后,却发觉先生的表情严肃的望着他们进來的每一个人,大家一时揣测不安,却也不敢多问,不多时便都已列坐其次,胡先生见后终于望着众学子:“嗯...今日要告知大家一个不幸的消息...”
“哦,,...”众学子马上一脸错愕的望着他,堂下一片哗然之声,山伯见后也是凝神肃穆的静听了下去。
“襄阳城已被秦军攻陷了,...”胡先生望着众学子缓缓的出了刚才听到的消息。
而此时已经有学子惊呼声起來了,山伯见后终于愣在那儿,很久之后缓缓的转过头望向英台,英台回望过去时脸上已经有两行热泪夺眶而出。
“不,...怎么会...先生...,”堂下有了哭喊声,众学子哀叹声不断,也多有低泣的声音传來,却不知襄阳那里,曾有过多么惨烈的一场惊世的战争...
胡先生见罢眼神也闪烁了起來:“不错...我不久前方才得知此事,秦王胁迫他的儿子强攻城下,其世子以退为进,趁当时城中守将以为他们后撤时突然发动强攻,里应外合终于攻下了襄阳城...”
“啊,...”众学子一脸的茫然,愣在那里不知该什么而此时刘正若却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是...老师,我朝驻守襄阳的朱大将军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啊他难道沒有...”不等他完胡先生就将手一摆轻轻的:“他已经投敌了”
“啊,...”堂下又是一阵惊呼,此时就连山伯也不禁打了一个寒战,随即便想起了什么马上上前:“不,先生恐是误会了,朱将军绝非是那种贪生怕死之徒”山伯一真洪音传入众学子的耳中,众学子马上惊望着他。
胡先生听后变了脸色盯着他:“哦,,...既如此,那襄阳为何会失守,,...传言已经修筑起了夫人城,而多有侠义之士相助,何故为贼军所破,”
“这...先生,当时确是筑起了夫人城,而且江湖豪杰已经闻讯赶來助守,但贼军近二十万人,襄阳被围想必最后已经粮绝,故而...”不等他完胡先生就把手一挥:“住口,即使如你所言,但朱次伦投敌之事此时已经纷传四处,你如何掩的了众人的悠悠之口,”
山伯听后却正色道:“学生只是据实而言,只恐襄阳失守是万般无奈的结果,非是朱将军投敌之过啊...想必此番城中必是出了奸细,否则也不会上贼军的当了...”
“哦,,...你所的莫不是那个李伯护,,...此人却是叛国投敌,但下属之过,将军岂能无罪,”胡先生盯着山伯喝问道。
此时英台便也走上來:“先生息怒,梁兄所言不假,当时我们就是从襄阳城中逃出來的...而且,朱将军投敌之事只恐非其所愿...”山伯听后转过头來望了英台一眼,满含谢意,而众学子听后也不禁失声惊呼一阵。
“住口,...你们...你们在此读圣贤之书却何故为那叛徒开脱罪责,,...如此,我教你们有何用,”胡先生气竭的呵斥。
两人也默然了下去,他们也明白毕竟这里不通消息而且胡先生又未曾识得朱将军,而且此事已经让晋朝愤恨不已,自己再多也无益了...
而此时胡先生望着他们俩终于渐渐的平息了怒气,随后想起了什么便:“今日你们所言或有道理,但确是必须要罚的,如此,罚你们去山中窑洞里反省一夜,明早再回來”
“学生遵命”山伯与英台听后躬身告谢退出了学堂去窑洞了。
而此时刘正若终于走上來望着胡先生拱手:“请先生息怒,窑洞里夜寒深冷,还是...”不等他完胡先生就转过脸看着他:“无妨,來此读书者谁沒有去过那里...且让他们俩反省一夜再”
刘正若一见胡先生执意如此,便也只好沉默了下去,而转眼过去看到金灵儿,也是一脸的焦急神色...
此时山伯与英台已经走出了书院往窑洞走去,想想刚才发生的一切,渐渐才有了后怕,刚才自己似乎也太失礼了些,若不是先生宽仁,只恐就要被赶出学院了...而再侧目一看身旁也是静默很久的英台,心中便升起了歉意來:“英台,都怪愚兄,刚才本不该顶撞先生,以致你也被我连累了...”
“呵呵...沒什么梁兄,当时我也觉得你所言有理,所以才会站出來...而且,我们不是还有结义之情么...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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