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云容多得姐妹们的照顾,他日云容定有所回报。”云容最先起身,先是对着上官良娣等人一礼,然后就招手叫过一个宫人来,先去收拾东西了。
她当然不会不记仇的,就算在宫中需要几个帮手,但是眼前这些反覆的东西,却都是白眼狼。
东宫内的妃嫔也不只是有她们,太子大婚后,还会有人进东宫:到时,她再细细的找那些可靠的人为盟。
周良媛的脸最黑,因为是她第一个卖了云容的;她真的没有想到,又会被林素君给摆一道——今天明明为首的人不是她,太子妃为什么总是和她过不去呢。
银子带着喜娘等人出来,把大殿的门关上了,然后他就依在殿门外廊下的柱子上,和香兰、瑚儿以及珠儿闲话。
他的眼睛不时的扫向院子里,几次之后他问香兰:“姐姐,你看到那株芍药了吗?对,花边上那位是?”
香兰看过去:“是我们的姐妹名荷花。怎么了,公公难不成看上了我们荷花姑娘?”
银子不好意思的笑了,又手拍了几下:“姐姐的哪里话,我可没有那个心思害人家姑娘——如今大家做个好姐妹,也挺好嘛。”
“她在那边已经看了这边不下几十次了。嗯,看她的服色,和姐姐们一样呢,太子妃怎么没有让她近前伺候?”
香兰随口般答了一句:“那是旁人硬送给我们太子妃的,我们姐妹们做事自有习惯,现在太子妃身边没有事,所以没有烦劳她。”
瑚儿因此多看了一眼香兰,然后和银子话就透出了亲热,不过却不止一次去拦香兰的话:香兰什么都好,就是对太子殿下太过忠心了。
太子是太子,她们太子妃是太子妃,她们不能对太子的人没有一点戒心。
珠儿心思全在荷花身上,她发现荷花就算总在打量这边,但是身边却有人在:她与人话极轻,但是看那些人的神色,应该是极为融洽。
她现在可不敢掉以轻心:今天的事情差点把她吓死几次,此时她无比明白,东宫里就没有她们自己人。
如果荷花有什么心思,在这个时候可是会出大乱子的。眼下,她太后悔把荷花带进宫中来了,但后悔也没有用,尽量把人看紧些,私下里敲打敲打吧。
大殿内只有沈和太子两人了,他们也就不用剑拔弩张,更不用拿着架子;两人都像是没有长骨头般,齐齐的依靠在的床的两头。
累啊,这是两人共同的感觉。
“接下来怎么办?”沈伸了一个懒腰:“那个云容怎么回事儿,你会把这么一个人放在身边多年?你不会是真喜欢她吧?”
她完话心的看了一眼太子:“我只打了她二十板子,然后把她留下了,还封了她做良媛。你要怎么谢我?”
太子闻言笑了:“你倒是个聪明的,嗯,不错不错。这样,我也就不用太过担心你了。想来,她会和上官良娣等人斗个不亦乐乎,你倒是可以看戏了。”
“我本来还想用孙家的,和周家的两个人,会不会太早让人看破玄机;如此,你倒是帮了我的忙。”
沈伸了一个腰:“那就帮我好好查一查当年的大火吧,看看和林家谁有关——我帮你,你就要帮我,对吧?”
她不会只指望太子,但是多个人查总会多一分希望,所以她就趁机了出来。
太子笑着探过身子来:“你还在想当年的事情,你现在就没有一点担心?”
“担心什么?”沈白他一眼:“我的事情你知道比我都多,我还有什么需担心的?”
太子伸手勾起了沈的下巴来,又吹了一口气:“担心洞房花烛夜啊。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今天晚上我们要洞房的——你不担心,可是已经准备好了?”
沈的脸“腾”一下就红了,身子往后一缩,抬手就打向太子的手:“什么洞房,哪里来的洞房?!”她又不是林素君,太子是知道的啊。
所以她还真的没有想过洞房,因为她不是太子妃,她就想当然的认为太子不会和她洞房的。
可是太子却了出来,难道太子真的想洞房?!她的心一下子慌了,看也不敢看太子:“殿下,你喝水不?了半天话,你渴吗?”
她在什么啊?她真想给自己两记耳光,要转移话题也要转的自然些才成啊。
太子的手又勾了过来,笑容在沈看来不出来的邪恶:“我现在不渴也不饿,不过你一,我想起来我们还没有喝交杯酒呢。”
他看向桌子上的东西,有些惋惜的道:“司仪赶走的太快了,嗯,算了,不用她也是一样。”
话音一落,他身子前倾双臂伸出,一下子就把沈给抱了起来,把沈吓了一跳:“太子,咱们好的,你、你不能用强!”
太子挑了挑眉:“我就是喜欢用强,就是喜欢话不算数,你能怎么办?”
沈瞪眼了,她忽然感觉自己还真的没有什么法子:人人都当她是太子妃,她也不能对人她不是林素君。
就算今天太子把她吃干抹净,她就是哭下老天来,也只能是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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