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诗唱赋的生活,最需要的不是才气同样也是银子。
离开了林府,她们手中的银子都是无根的,用一分那就是少一分;而她们姑娘也没有那么聪明,几次出手不但没有增加她们手中的银两,反而让她们的银两急速的缩水。
林素君头也没有回:“人,带回来了吗?”她声音依然动听,只是却多了一份清冷,能把人从三伏天拉进三九。
绿柳心的看一看她家姑娘的脸:“按理昨天就应该到了,应该是路上有什么事情耽搁了。”
“嗯。先回去吧。”林素君走过一个肉铺,脚下微微一顿,她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在肉上停留了很久。
她真的是用了很大的心力,才能抬起脚自肉铺前走开;她,已经有多长时间没有吃肉了?
林素君不知道有多久,因为她不会去计算这些,不过她感觉已经很久很久了,久的她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只羊!
带着柳绿转了又转,她才停在一个的门口;不用她话,绿柳取出钥匙打开锁推门,她才抬脚进入院中。
她的心情更加不好,因为这院子太过逼仄,比她原本住过的最院子还再上十之七八;更不用那房间的条件了,她从前就是做梦,也想不到世上还有这样的屋子。
“今天去割半斤羊肉,再买一条鱼——要活的,鲜活的,一些倒无所谓。”林素君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因为她从来没有吃过如此差的饭菜。
但就是每顿两个菜都不能保证美味,因为食材太差了:从前她吃的最多的是牛肉,且还是最鲜嫩的地方。
至于鱼,当然是要最最新鲜的,而鸡鸭都要看品种,自然是要现吃现杀:现在她已经不敢要求什么品类,只要是鱼新鲜就可以了;至于鸡嘛,她已经不能天天吃到了。
因为每顿她要吃羊肉就不能再吃鸡,因为太耗费银子;至于鱼,那是因为它的价钱还便宜些,所以只能把它也算作正经的肉食。
绿柳捏了捏腰间的荷包:“姑娘,咱们的银子只够买米,还是一般的米只能买半升。”
林素君如刀子般的目光闪过来,让绿柳立时没有了声音:虽然没有银子不是她的错,但是她却不敢申辩半个字。
“银子,银子?!”林素君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来:“短短时间,我居然被银子逼到了如此地步,我可是林家的嫡女!”
她看一眼自己身上的衣裙,合了合眼睛最终才道:“把我的玉环当了吧,就去南边大街上那家当铺。”
绿柳听的心头一跳:“那家当铺……”
林素君抓过绿柳的头发,伸手就给了她几记耳光:“让你去就去,你哪里来许多话?!信不信我把你卖到群芳阁去,定能卖个好价钱,足够我好好的吃几顿燕翅席。”
绿柳马上跪倒在地上,接连叩了几个响头:“婢子错了,姑娘息怒,婢子再也不敢了。”
她知道林素君只是心中不快,拿她出气罢了:银子越来越少,她就被林素君打的越多。
现在只要林素君心情不好,就会打她一顿;但是她还是真的怕林素君卖了她——她家姑娘身边可不是一直就她一个人,后来买了好几个丫头。
最后那些丫头都被卖掉了,现在只余下她一个人伺候,她真的怕林素君只要能回林府就会把她卖了。
因为,她知道太多事情了,尤其是看到了她家姑娘最不堪的一面;她认为,她家姑娘怕是不会容下她。
可她只是个丫头,并没有什么法子,只能乖巧些再乖巧些,希望她家姑娘看她听话能发发善心。
林素君心中的烦闷也好了一些,便哼了一声:“还不快去,是不是存心要饿着我?路上不许偷懒,要知道家中连个应门的人也没有!”
“你不是想让姑娘我自己倒茶端水吧?”她到这里又立起眉毛来,显然她心中的烦燥并没有尽去。
绿柳已经很能应对了,闻声马上起来一溜跑去做事:先把几把椅子般出来安放好,又沏好了茶才出门去买食材了。
林素君坐下来拿起茶盏来吹了吹,可是她马上把茶盏丢到了地上:“这种东西,怎么是人喝的?!”
她从前喝的可都是贡茶,当然不是现在十几两银子的茶可以相比的。不过,句良心话,她现在喝的茶也是极不错的,要知道十几两银子已经足够三口的百姓之家嚼用一年了。
本来这茶也不是今天买来的,她也喝了有两三天,今天之所以不能入口,还是因为她的心情。
自看到那描金画凤的凤辇后,她的眼前就总晃着凤辇中的人影儿:那本来坐的应该是她!
她回来,就是要把鸠占鹊巢的沈赶回去,让她做回她的乞丐;可是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太子大婚的日期提前了。
她是回来了,却也晚了,太子已经把沈迎了回去!而这个消息她本该知道的,可是昨天她刚刚赶回来。
林素君回到京中,能落脚的也只有当初她赏给绿柳的院子;而能用的人,也只有一个绿柳:她们主仆二人忙到大晚上才安顿好,哪里还有力气去打听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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