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扣在沈的头上;她是怕火势万一不够大,或是救火救的及时:那样林素君也不能逃过一死!
所以她才把汪轻侯的马车引到这里,因为她早让人把那些放火的铁证藏在了灌木中。
人算不如天算,她算计来算计去,就是没有算到她会跑到汪轻侯的马车上去,更没有想到汪轻侯会把她一个人丢下马车,连件衣服也没有给她。
不过现在的林香君,已经想不起她的布置来了,除了羞愤欲死外,她的脑子里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
林康有些不安的走来走去,用了不少方法,可是蹲在地上的女子就是不吭声,也不动一下:他倒真想给其一脚,但又怕万一真是林香君。
他可是问了好几个人,都对他发了誓绝不是眼睛看错了;林康心里又开始七上八下了,捉到放火的人是大功,但这个如果是林大姑娘,那他这功劳怕就有些扎手了。
在世家做事,想要富贵不难,但是想要活的时间长却有点难;在所有世家仆从们中间流传的一句话:知道的越少活的越长——林康感觉自己今天晚上的功劳有点犯忌讳。
可是他再想推脱也不可能了,只能硬着头皮留在原地;在不大的功夫里,他把满天的神佛都念叨了一遍,无非就是求大姑娘就在房里好好的。
看到去找林香君丫头的人回来了,林康跑着迎上去,压低声音道:“怎么样?”
他带着人把不穿衣服的大姑娘捉到了,已经不知道能不能活命了;如果再当众证实捉到的那人是大姑娘,那他就真的一头撞死得了,还能少受点活罪。
“大姑娘就在房里,吃的酒有点多,早一步回房喝了醒酒汤睡着了。”厮的神色里也有庆幸:如果捉到的人是大姑娘,他们这些人都不会有好结果。
最好的结果就是被送到庄子上去,这一辈子也别指望回来,更不用想还能再高升一步两步的。
林康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腰一下子就挺了起来:“刚刚都谁胡八道了,来人,把他们给我狠狠的抽嘴巴。”
“不要怪我心狠,我这可是为你们好。天一亮,你们就去城外的庄子上吧,你们要怪就怪你们的臭嘴巴,什么粪也敢往外喷?!”
“换成大管家在这里,活活抽死你们。”他完三角眼还翻了几翻。
他能注意到,很多人像他一样大大的松了口气,对于他的处置也没有人有异议:服众,这是他一直想要的,不想今天晚上意外的得到了。
林康看一眼几个挨打的人,心里没有一点同情,有的只是愤怒:差一点把他的大功给弄成大惊吓,而且大姑娘、大姑娘的叫,让老爷听到了他还能落个好?
打的轻了,他都不能出口气,因为刚刚真把他吓得不轻。
同样松了口气的林府男仆们,自然是把心放回了肚子里,然后开始琢磨着怎么在此事里占上一星半点的功劳:大头自然是二管家的,但也不是没有他们发挥的余地。
众人倒一时间把林香君给丢到了一旁,如果不是林香君现在不便行动,此时倒是她溜走的好机会。
可惜的是,她虽然得了衣衫遮体,但只是件外袍,只要她动一动不是这里露出来,就是那里露出来;还有,她到现在除了羞愤外,什么念头也没有了,哪里想到应该逃走呢?
“成何体统!”一声带着威严的话传来,霎间就让众人都闭上了嘴巴,连被打的人都不敢再吭一声儿。
林康看一眼跟在林大丞相身侧的大管家,心里一时间有些不是滋味儿:大管家的不同就在这里了,都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简单的一句话就能震住人。
这个可是他学不来的,也是他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的,怎么才能像大管家那样威风:只哼一声就能让人吓得不敢动。
林大丞相的脸色黑黑的,一双眼睛横过来:他倒不是看林康不顺眼,今天晚上他是看谁也不会顺眼了。
好端端的家宴被搅了也没有什么,可是少半个林府付之一炬,让他不止是心疼的抽抽,更是愤怒的想要杀人!
京城重地,自大梁立国以后,就没有哪个朝臣家弄的如此狼狈过;明天可以想像,他要面对什么了。
他,真的丢不起这个脸,可是这个脸还真就是丢定了。
“人呢?”他短短两个字就火气四溢,林康哪里敢多一个字表功,乖乖的指向林香君那边。
林大丞相看一眼,发现是个女子额头的青筋就跳了跳:“查清楚她的来历吗?”他要把这个女子的一家人都活剐了。
林康心的道:“刚刚捉到人,没有人认出她来呢。倒是物证都在,她是把身上所有的衣裙都撕破沾了油引火的。”
“找到她的时候,她身上没有衣物了,不过还是想要逃走。”他看一眼林大丞相:“的正想请府中管丫头们和大娘们过来认一认人。”
林大丞相哼了一声:“还不快去。”他打量着林香君,倒是并没有认出眼前的人就是自家的女儿,只是在想这个女子如此古怪的行事。
“你认为假装是个疯颠之人,就能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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