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声将酒壶啪在案上,男子红着眼,见到他这副模样就忍不住光火。“什么叫生死由命!与其这样,当年你还不如直接死了!我还做什么巴巴的救你!”
“生死由命。”
“过去的事便是过去,何必自找麻烦?”倒酒腻了烦了,索性端起酒壶痛饮,男子抬袖,随意擦去脸上的酒渍,接着道:“有这份闲心,还不如拿来找治病的法子。”
果然还是原来的性子,心里永远压不住话。衍城浅笑着嗯了声,手指摩挲着墨色漆碗的边缘,压出几条不深不浅的痕迹。
“听闻,你收了个女弟子?”
默默的,衍城一直没话。对面的人,曾和他出生入死,亲如兄弟,可几年未见,两人对坐,却相视无语,只一盏盏喝着酒,如多年前一般,什么都变了,又什么都没变。
桌上的酒壶空了便换上新的,一个时辰过去,已不知是换了第几壶。
南方的街景。过了戌时,婉转调便依依呀呀响起,声音低低转转,绕过人声鼎沸,绕过酒盏残羹,端端闯进人心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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