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依旧没有得到解决。三天后,这位处长就被枪决了。当时收尸的人,太惨了,皮都快打掉了。>
后来,听这位处长根本就不是什么重庆分子,而是在一次**中,跟姑娘们吹了牛,而正好这些姑娘们当中就是有“6”号南京的眼线。最后,“6”赔了点安丧费就草草了事。那位部长想为自己的舅子讨点公道,没想到,却被“6”号警告,要是再这样,连你也法办了。当时,那个部长就吓得差点尿裤子。>
何厂长浑身惊出一身冷汗,他不知道跟他话这位还是不是那个风雅的大学教授——孙先生?可是在何厂长眼前的就是孙先生。何厂长不明白孙先生为什么知道的这么多?难道孙先生也是“6”号的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何厂长赶紧打断了自己的思路。>
孙先生道:“所以啊,权贵。今天这个会王部长是不能来参加了,但是呢,会还是要继续开的,那么就由我来开吧”。>
何厂长听孙先生这么一,心里立马明白一半,这么来,孙先生真是“6”号的人?可是,何厂长心里就是不愿相信,跟他把酒言欢的孙先生怎么可能是“6”号的人。>
但是,孙先生一席话,让何厂长相信就算孙先生不是“6”号的人,那也是跟“6”号有关联的人。>
孙先生告知何厂长是否愿意到重庆政府去工作?孙先生的话让何厂长的双腿有些发软。这种话是随便能够乱的吗?>
何厂长现在只是觉得自己的脊梁骨有些发凉。>
何厂长有些紧张的道:“孙先生是在开玩笑吧,南京政府与重庆政府可是死对头。”>
孙先生没有回到何厂长这个问题,而是问何厂长是否愿意?>
何厂长觉得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冰窟窿,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孙先生有意安排好的。自己也感到很奇怪,短短一年时间,自己就可以谋到南京交通局科长的位置。之前那是以为自己工作干的好的原因,现在想想,估计就是孙先生在暗中帮忙的。>
何厂长是聪明人,知道现在没有任何的选择,何不潇潇洒洒的答应孙先生的请求。如果不答应,也有可能自己就再也走不出这间会议室。>
何厂长站了起来,屏住气道:”孙先生是我的恩人,等于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只要孙先生有所求,我一定肝脑涂地。“>
孙先生笑了起来,&q;权贵啊,你这话就见外了,我们都是新政府工作嘛。&q;>
何厂长道:”我是为孙先生工作。“语气坚定,慷慨激昂。>
何厂长的表态让孙先生很是满意,于是道:”何权贵,我现在代表新政府任命你潜伏到重庆政府,代号,老鼠。“>
何厂长只是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但还是用了全身的力气出了句,”是!“>
何厂长继续道:”你潜伏重庆的新身份是重庆交通厅秘书处的副处长,你的任务就是找出重庆政府秘密划定的抗日交通路线。“>
何厂长依旧是了句”是“。>
孙先生道:”你到了那边之后,只要一得到有价值的情况,就在周五的下午三点到重庆的军用大礼堂,走上通往礼堂大门的第三个台阶,手拿一本中央日报的第三版,到时候,会有人跟你联系。到时候,你把你所得到情况给他就好。>
何厂长这时候感觉到眩晕的情况好了不少,思路也开始清晰起来,知道自己只要去了重新就是等于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孙先生又告知何厂长,到了那边之后,会有人安排进入军校学习三个月,学习各种军事技能。>
何厂长问孙先生什么时候出发,孙先生出今天晚上就出发。何厂长又问自己的妻子是不是一同去,孙先生,她也要去重庆,不过,你们俩个有各自的任务。你们夫妻到了重庆之后,是不能随便见面的,要是你们违反规定,我也保不了你。>
这时候,孙先生递给何厂长一本工作证,道,”这是你去重庆的新身份,祝你在那边步步高升。“完,孙先生站了起来就往外走,这时候,孙先生突然回头,回到家,跟爱妻告个别,去重庆的事情,你知,我知。>
何厂长知道,自己已经上了贼船,再也下不来了。>
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只剩下何厂长一个人,此时的何厂长就像整个身体被掏空一样,如同行尸走肉。突然,何厂长双眼细眯,双手紧握,死死的盯住会议室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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