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的身体就在他身下等着他采撷,粉色的蓓蕾在他的唇下会慢慢变得挺翘,如水的肌肤轻轻一触便会泛起浅色桃红……他怎么忍得住?!他也不想再忍,深吸了口气,微微抬起她的腿往前一压,硬硕瞬间全根埋入。
“啊——”她痛叫,感觉被撕裂了开来!不过大半年没做,这个身体就好像回到了初经人事的时候,疼死她了……以前,好像也没这么大啊……
好美!滋味美妙得……他呻吟出声,找不出更好的形容来表达这一刻的**。
啊呜!她恨恨地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实在看不过去某狼享受到极点的表情。
可怜的东西……这么痛啊?他安慰地揉抚了下她的脖颈,在她松开嘴后低头吸吮她眼角沁出的泪珠,“乖。”完像脱缰的野马一般律动起来。
“……不要这么大力,啊啊,我要死了……啊……”她迷离的眼神,娇媚的表情,柔弱的呻吟,破碎的轻泣声,只会让他更用力,速度更快,每一次都击至最深处。不如此淋漓尽致,不足以表达他的心情,不足呈现他的感受,只有这样,他才能清楚地对自己,她又回到了他怀里,甜美的,鲜活的,可爱的,可恨的……
他将她的腿举得更高,将她压得更深,用力,再用力……看着她在自己的狠插直撞下娇喘连连,他就觉得无比满足,他从未如此地放纵过,身、心、灵魂,好似与她交融到了一起,真的浑然一体。
时间,还很长。
放纵、自由、纵情、无拘无束,他像永远不知疲倦的机器,执意将这一刻的春光拉长、再拉长……
她真的要死了!
她像大海中的舟,在风浪的袭击中无力抵抗,只能颤抖着承受一波又一波的冲击,直到完全瘫软,陷入迷糊状态中,听着他不停地喃着:“苏宜尔哈,我的、我的莲花……”
她这朵花,就要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儿了。
之后到底过了几个白天还是黑夜她根本没印象,只记得每次醒来,还来不及缓过力便又被他拉入激情之中,一次又一次,有时甚至从酣甜的梦乡中被拉出,陪着他颠鸾倒凤、倒凤颠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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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再犯同样错误,迅速将皇后醒来的消息传给了弘晔等人的春雨馨桂尴尬地看着在正殿明间等了大半天的阿哥们,喃喃地不知什么好。
这可是第二天了!
弘晔苦笑着看了同样一脸郁闷的弘晨弘旻弘昊后对春雨道:“等阿玛额娘出门再有劳姑姑通知我们来请安吧。”
“是。”
“我们一起去看看海兰怎么样?”弘晔招呼几个弟弟。
弘晨几人对看一眼,同时点了点头。心里暗啐:阿玛也太不知节制了,额娘才醒来,累坏了怎么办?
恭送了几位阿哥出了正殿,春雨抹了把汗,还好她们只将主子醒来的消息传给了几位阿哥,政务上大臣们这段时间也习惯了不紧要的都由四阿哥代为处理,不然,皇后苏醒,皇帝连着几日不出长春宫这事儿一传出去……
主子定然连她们都要恼了。
馨桂将炖了几个时辰的补汤还有爽口的几个菜并米饭端了进去,半晌,在春雨期待的目光下换了上一次留下的空盘碗回来,摇了摇头。
春雨无声地叹了口气,到底什么时候才出来啊?她将目光投向苏培盛,苏培盛眼观鼻鼻观心地不动如山,心想,咱家才不要去触那个火药桶呢,别人不清楚咱家却是知道,这半年多了,皇上可是放着偌大的后宫愣是没有临幸过任何一个嫔妃呢!
192、执手(上) ...
“苏宜尔哈……”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光滑的背上抚着,清冷中带着丝慵懒的语调似乎在为怎么带出接下来的话而犹豫着。
“嗯。”喉咙好干,手脚动都不想动,苏宜尔哈直接从空间里移了碗空间水出来微微地侧了下头,心地啜饮。
将碗从她嘴边拿走,喝尽碗里的水,回味着水里的甘甜,满意地发现跟他以往喝的水一样。“带我去那儿看看吧。”将空碗放回她旁边。
……她猛地张开眼惊疑不定地看他,是她听的那个意思吗?
他低笑,深邃狭长的眼眸微眯地睇着她:“你没听错。”大手又回到她背上重新感受着那美好的触感……
“睡着了,也听得到朕的话是吧?”很压迫式的,苏宜尔哈相信自己要敢没有,眼前这个心眼的男人不知又会怎么报复自己,当下脸微热的很不情愿地点了下头,还想着有机会当面听到表白呢,“有时候听不清楚。”
“你知道就好,”他语气有点淡、轻飘飘的,眼神却很认真,“这辈子、下辈子,永远,我都不准备放开,不要想逃,知道吗。”
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那些混乱的诡异的梦,发生的时间一次是她状况不对的那段时间,自己搂着她睡,因为纠结于梦境,对于她的脱离尘世似的状态心慌之下乱投医地让她怀了孩子……一次是她昏迷后自己抱着她睡,梦境里的人和环境可以看出是承继了上一个梦境的时代,自己总感觉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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