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痛快。”无媚一脸绝望和恐惧,出声哀求道。
“本尊已经决定的事,是不会变的。”玉扶然斜靠在椅子上,眸光冷然。
“狼兄,蟲室是做什么的?”严馨儿虽不知道蟲室是个什么地方,可看到侍兰和无媚一脸的绝望和恐惧,她越发的好奇那个地方。
玉扶然走到严馨儿身边,柔声道:“只是一个关人的地方,娘子,你不是要在府中走走吗?为夫这就带你去。”
“姑娘,蟲室是一个毒虫密布的魔窟,进去的人都会看着毒虫一口一口的咬掉自己的血肉之躯,慢慢地肉尽骨碎而死。”见严馨儿听了玉扶然的话半信半疑,侍兰快速的解释给严馨儿听,她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可如此死法,让她心生畏惧,只得抱着严馨儿这颗救命稻草。
玉扶然轻哼一声,眸光阴沉,嗜血的目光扫向侍兰,沉声叫道:“寒影,将这两个女人送走。”
寒影闻言,虽有不忍,还是命人带着侍兰和无媚,准备离开。
只听‘砰’的一声,心中一直震撼侍兰刚刚一番话的严馨儿,回过头看去,只见侍兰何时挣脱了黑衣人的禁锢,额头布满鲜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刚刚严馨儿听完侍兰的一番话,心中震惊于玉扶然如此残忍的要人命的方式,想到要是自己惹怒了玉扶然,他也要如此的要自己的命,她该如何是好,一时之间对玉扶然深出一丝恐惧,也更加坚定逃走的心态。
只是在她呆愣之际,玉扶然命寒影带侍兰她们走,而侍兰见严馨儿如此模样,是想严馨儿是不会为她们求情的,让她被千万毒虫一口一口的咬噬,她宁愿死的干脆,于是使出浑身的力气,挣脱了黑衣人的禁锢,抱着一死的心态撞上了房柱上。
“侍兰。”严馨儿心中狠狠地一震,快步走到侍兰身边,脸上出现一丝悲悯,“侍兰,你,你这是何?”
“这样死了,就不怕,看到~看到~毒~虫~食~自己的~自己的血~肉~了。”侍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转头歉意地望了一眼无媚,便永远的闭上了双眼。
“侍兰。”无媚唤了一声已经没有呼吸的侍兰,随即仰头苦笑道:“死了也好,这样死了总比看着自己的血肉一块一块的消失毒虫口中的好。”
严馨儿深深地闭了一下双眼,剔除心中的一丝悲意,下定决心,回头对玉扶然道:“狼兄,你放了无媚吧。”
严馨儿自认为不是菩萨心肠的人,无媚先前对她的折磨,她并不是不计较,可是她终究忍不下心让无媚死的如此凄惨,更何况侍兰先前那般求她,也就圆了死去侍兰的一门心思吧。
“无媚藐视本尊的命令,死不足惜。”玉扶然沉声的道,“不过若是娘子真心为她求情,为夫也是会答应的,只要你高兴就好。”
玉扶然的一脸温柔,随即对寒影命令道:“放了她,今后不要让她出现在本尊面前。”
严馨儿望着玉扶然一脸错愕,她以为她要费一番口舌,却没先到玉扶然这么好话。
“走吧,娘子不是要在府中四处走走吗?”玉扶然对严馨儿微微一笑,拉着她的手便向外走去,不忘放话给寒影:“寒影,侍兰的尸体好好的安葬,不枉她服侍过本尊的夫人一场。”
“是。”寒影领命道。当即吩咐人安葬侍兰,他则亲自带无媚离开。
只是无媚望着严馨儿离去的背影的目光,并不是感激,依旧带着嫉妒和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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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习习,明月当空。
严馨儿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仰望着夜空,不再是以往的恬静淡然,似带着浓浓的恼意,那双一向沉静清澈的黑眸,隐约有担忧的光点在闪烁。
她跟玉扶然在府中逛了一天依旧回到了满是茶花的院子,也是就倚翠苑。
先前她一直想找机会逃走,可是玉扶然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之后她央求玉扶然不要把她送回这里,可玉扶然,这里安全,晚上一定要住这里。
外面机关重重,严馨儿想要逃走,却是难上加难,难道还要再等吗?
此时她思绪万千,很讨厌这种没有自由的生活。
不管如何一定要逃走。
“呲呲。”
“谁?”突然严馨儿耳边有声音响起,警觉打量着院子四周。
严馨儿自从可以运用体内的力量后,六识越来越灵敏,只要她静下心来,周围有一丝动静,她都能觉察到,刚刚她明显感觉有人出现在这个庭院里,如果是玉扶然过来不会那么心翼翼,那只能明来人是旁人。
只是谁有那么大的本事能够破解玉扶然布置的机关,出现在这里呢?玉扶然不是过他的机关没人破解吗?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躲躲藏藏的算什么英雄。”严馨儿坐着不动,淡淡地开口道。
“能够制造出威力强大瞬间杀敌无数的火炮的能人,没想到是个女人,今日一见果然非一般常人。”
严馨儿寻声音望去,只见一处阴暗处,走去一个蒙着面一身黑衣体格高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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