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川、酃县等地;因而,此一时期堪称为是“井冈山斗争”的全盛期。
同时,毛*泽*东*还从战争实践中总结经验,提出了指导游击战争的“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十六字诀》,遂成了日后“反围剿”时克敌制胜的有用方法。
就在“朱、毛红军”击退杨如轩与杨池生的数次进剿后不久,“中*共*湘南特委书记”杜修经作为“中*共*湖南省委特派员”的身份上井冈山来传达“中*共*湖南省委”的《指示》,要攻取永新后的“红四军”立即“向湘南发展”,以帮助中*共*湘南特委重建“湘南革命根据地”。
此时,朱德与毛*泽*东*在刚攻取的永新城内。
于是,杜修经又赶赴永新,以“中*共*湖南省委特派员”的身份召集“红四军军委”与“中*共*湘南特委”、“中*共*永新县委”的“联席会议”,以传达“中*共*湖南省委”的《指示》。
对此,毛*泽*东*认为“目前敌我态势仍是敌强我弱,向湘南发展的时机尚不成熟;现在,向敌军占有绝对优势的湘南主动出击、无异于以卵击石,弄不好连井冈山也回不了”。故而,还是以“坚持在‘湘、赣’边界,以巩固‘井冈山革命根据地’为要”;所以,要求“‘湖南省委’能重新考虑,慎重研究后再作决定”。
参加“联席会议”的朱德、陈毅、王尔琢、宛希先、何挺颖、谭震林、刘珍、贺敏学、刘家贤等人都同意毛*泽*东*的意见。
于是,毛*泽*东*亲自执笔写了一份《中*共*湘赣边界特委和红四军军委给湖南省委的报告》,将“联席会议”上统一的意见大胆地直陈了,并列举了“不宜去湘南”的六大理由。
而此时,忽报“‘国民革命军第八军第三师师长’吴尚率部又来进犯了,其先头部队的一个团已迫近宁冈”;闻此消息后,众皆失色了。
因为,宁冈是距井冈山最近的城镇,且是中*共*湘赣边界特委所在地;所以,宁冈断不可失。
为此,即决定“由朱德与陈毅率‘红四军’的‘第二十八团’与‘第二十九团’去解宁冈之危,而毛*泽*东*率‘红四军第三十一团’留守永新”。
于是,朱德与陈毅即率部奔赴宁冈,杜修经也随同前往。谁知,朱德与陈毅赶到宁冈,吴尚部却已不知去向。
原来,当吴尚部迫近宁冈时;留守井冈山的袁才恐宁冈有失,赶紧率所部“红四军第三十二团”昼夜骚扰,使立足未稳的敌人不得安宁,迫使吴尚部离开宁冈;如此,宁冈之危算是化解了。
然此时,杜修经复又提出了“向湘南发展”之事,时在宁冈、新任“湘赣边界特委书记”杨开明也竭力主张:“‘红四军’应不折不扣地遵照‘湖南省委’的《指示》‘进军湘南’。”
且因为,胡少海的“红四军第二十九团”前身是宜章的“农民自卫军”,离开家乡多日后、不免都有思乡之意;现在听“要向湘南发展、能打回老家”,自然是巴不得已;因此,都也竭力表示“赞同”,嚷着要“打回湘南去”。
这一下,却让朱德与陈毅犯难了。
看着激奋的群情,朱德与陈毅担心“若不依从、恐会引发变故”,且两人也觉得“敌军仍不肯罢休地不断进剿井冈山,‘红四军’若是转而进击湘南,或许能‘围魏救赵’地迫使敌军回师湘南、而缓解井冈山的压力”。
如此思后,朱德与陈毅遂决定“顺从众意、进军湘南了”。
毛*泽*东*闻知“前往宁冈的‘红四军’转而‘进军湘南’了”,觉得“定是凶多吉少”;于是,赶紧给朱德写了一封《信》派人送去,要他“速回师井冈,切莫冒进”。
然而,待得送信人追及,“红四军”的两个团已由赣西的沔渡进入湘南,并一举攻取了酃县。得了酃县后,众人更是激奋了,巴不得一步就打到宜章老家、去见自己的老婆孩子。
且时有消息传来,言:“许克祥死灰复后,所部驻在了湘南的郴州。”
因为,一提起许克祥人皆愤恨,朱德等人亦然;因此,朱德也一时失去了冷静,没顾毛*泽*东*的忠告,而一意孤行地《命令》部队“星夜兼程、直扑郴州”,欲给许克祥部再致命的打击。
但谁知,消息有误,驻于郴州的其实是范石生的本部“国民革命军第十六军第四十六师”;且范石生托“病”去粤后,此时已返回湘南、正在郴州。
只是,八月中旬,“红四军”进抵郴州城下时;朱德却还没有知晓真情,仍误以为“郴州城内驻的是许克祥部”;于是,《命令》部队“对郴州城发起猛攻”。
正在郴州城内的范石生不曾提防“红四军”会来攻,所部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而损失不。
范石生曾有恩于朱德,且互有约言:“日后相遇,你不打我,我不打你。”
而今,范石生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挨打,不由得火冒三丈了;于是,即《命》所部“全力反击”。
范石生所部毕竟是一个正规师,虽是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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