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会将你服侍得十分周到。”二夫人走过去,拉着大夫人的手,轻轻拍着,与她絮叨着各种家常。临末了,还说道:“就把这里当家里一样,很快就会习惯的。”
三娘给两位夫人斟茶,二夫人就将茶递到大夫人面前,“这茶是番禹特有的,很好喝。”
大夫人脸色缓和了许多,但是依然不苟言笑。不过她却领了情,拿着茶慢慢饮着。
三娘就开始照顾着大夫人,同时隔三差五就会到二夫人的房中,说一说大夫人的情况,“大夫人她是在仁化认识老爷的,后来因为仁化的家人与老爷意见不合,老爷就偷偷跑了出来,留下大夫人还有她的孩子蒋权。虽然老爷将大夫人接到番禹这里,但显然还与老爷有不合。毕竟大夫人很是怨恨老爷这般不离而别,一出去就是好些年。”
听完三娘如实的汇报,二夫人淡淡的笑着:“老爷和大姐的关系得好好的改善改善,我这个做二妹的,得想办法帮她不是”但是眼神中透着犀利,犹如寒刀,竟然与她满面春风的笑容十分的相悖。
一时之间,三娘更加看不透二夫人了。其后的日子,三娘便见识到了这个二夫人,才发现了她真正的一面。
那时,蒋庭仲正在筹备新的船厂,定址在番禹。为了这个事情,他头疼不已。二夫人就提议道:“大姐她很想帮忙,老爷,你就让她试着打理一下吧。”
蒋庭仲还挺赏识二夫人这般大度,就与大夫人说道:“你呀,平常在府上没事可干,权儿有别人照顾。要不你就帮我管下船厂的账目吧。”
大夫人板着脸,像似不屑一顾的样子,但也姑且点头,帮忙管理下账目。
像往常的晚上,三娘继续向二夫人述说大夫人的情况,临末二夫人就交代她一个任务,“我想看下大姐做的那些账目,可否劳请三娘帮忙拿一些过来。”
三娘起初是以为二夫人不放心,帮忙审核一番,就到大夫人的房间中,偷偷的拿一些她感觉得出,二夫人是要她偷拿而不是直接去问大夫人。将账目拿给二夫人,二夫人看了几眼,便让三娘先在屋外等候。
三娘不明所以还是照做,大约半个时辰,二夫人就吩咐她进来,将账目还回去。三娘匆匆的看了一眼账目,便瞪大了眼睛再细看,上面分明有改动的痕迹,在对照这些账目,便发现是前后不搭。
她心里惴惴不安,开始没由来的害怕。
将账目还回去后的第二天,蒋庭仲就与大夫人吵了一架。三娘在屋外,就听到蒋庭仲大骂大夫人不懂做账,以后不用她来打理了。再之后,就见到蒋庭仲拂袖而去,留下大夫人满心的委屈。
三娘靠着门,听着大夫人呜呜的抽泣,心里万般不是滋味。她才晓得,这个二夫人十分的不简单,满面桃花的笑容之下,竟然有着如此歹毒的黑心。
她蓦然想到,何不利用这层微妙的关系来进行报仇。像之前想的,用刀直接捅死蒋庭仲,死的只是一个人,但是公孙一家的财产依然还是要不回来,并且也不足以消除自己的深仇大恨。
那场大火,永久的留在自己的心中。三娘要让蒋庭仲十倍百倍的奉还
她看着这个富丽堂皇,下人如云的蒋府,阴阴的笑道,何不让蒋庭仲见证蒋府最后的衰败,最后沦为乞丐甚至斩首于集市。
只有这样,三娘才能以此告慰夫君公孙般。
但也就意味着,这将是一场持久的战争。但是,三娘却是在用自己的性命发誓,要将复仇作为她一生的事业,直到蒋府的破灭,否则她至死都不会闭上眼睛。
三娘先将目光对准了大夫人,让她学会保护自己,向蒋庭仲反击。“夫人啊,不是我说你,与其每天埋怨这个埋怨那个,不如自己坚强一点。你想想,少爷还这么小,如果哪天老爷看不顺眼,就将你们娘儿俩赶出去,那可当真是划不来啊。”苦口婆心的劝说,让大夫人变得越来越暴戾。
其后几日,大夫人果真与蒋庭仲吵架,指责他这些年都没有好好的尽一个丈夫的责任。听着两人的吵架,三娘在外假装着急,实则内心偷笑。
虽然只是利用这三人之间微妙的关系,但也确实达到了三娘想要的效果。她要用自己的双手,渐渐血染整个蒋府。
这个复仇事业持续了二十多年,她游走在两个夫人之间,让两人常常对着干,蒋庭仲应付不了,一听到吵架就拂袖离去。
后院着火的滋味,确实是让蒋庭仲有的受了。接下来,三娘就加大了复仇的手段,尝试学会用迷-药还有。
三娘唆使大夫人在蒋堂的饭菜里下毒,致使蒋堂下不来榻,好似瘫痪。表明上是药与水果相克,产生类似砒霜的效果,让人觉得这是无意之举,还能体现大夫人关心蒋堂的样子,但却是稳固了蒋权在蒋府的地位。
三娘从让两个夫人争宠,变成他们的儿子争家产争地位。整个蒋府看似富贵和光鲜,但实则千仓百孔了。
由于忙于应付船厂、盐场还有蒋府的家事,蒋庭仲像似老了十多年,已经心力交瘁了。三娘甚至看到了未来蒋府将会分裂,最后破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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