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兀良大人道:“你叫他们两个安分守己一点,我去去就来。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说着走去舱中。
余青心中讶异,低声问道:“百户大人,敢问这兀良大人,是什么来头?”
扎合里道:“他是平章政事阿术的弟弟,兀良合台大人的第八子,大名兀良巴都,很有谋略,又常年出海,此次东征,忻都将军向我大蒙古皇帝请求,带着他陪同,算是军师。”
三人在船头站立了片刻,又见兀良大人从舱内走了出来。扎合里心中一紧,却听得兀良大人道:“将军颜色大悦,唤你们三人进见。”
扎合里躬身道:“将军英武,大人英明!”转头道:“你们两个,紧跟着我便是,切记,见到将军,不可以乱说话。”
余青道:“百户大人放心,我兄弟二人断不会胡言乱语。”心里却骂道:“你***,一个臭蒙古鞑子,有什么可神气的?”
扎合里跟在兀良巴都身后,走进舱门。这船舱地上铺着大红色的羊毛毡,好生广阔,便犹如一座大宅子的院子那般长。两边士兵手握兵刃,神色彪悍,面上黑黝黝的,都是人高马大。两人目光一扫,都觉凛然。
船舱正中,端坐着一个约摸五十来岁的老者。他头发也是与扎合里一般,只留着前额与双耳之畔的一小撮,两只眼睛鼓得老大,虎背熊腰,气势逼人。
他手右手按着一把弓刀,似乎往前一扑,便能将舱内之人一口吞进腹里。
扎合里见到他之后,神色激动,身子微微发抖,双手合拢,高高举过头顶,口中颂道:“拜见将军!”双膝一软,正要下跪,那人摆了摆手,道:“行军在外,不必行礼。”
余青胸中一舒,终于松了口气。他生是七尺男儿,哪里能向鞑子卑躬屈膝?这下忻都免去了跪拜之礼,正合他意。扎合里陪笑道:“是,是,多谢将军!”
忻都虎目一张,精光射向余青等二人,说道:“鲲瞎子是你们两个降服的?”
余青只感一凛然,眉目一垂,道:“禀告将军大人,正是不才兄弟二人。”
忻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看了片刻,右手在虎皮椅子上叩了数下,才道:“很好,很好,鲲鱼水性极佳,力道无穷,你二人血肉之躯能够将其降服,当真是了不得。”说着竖起了大拇指。
余青学着扎合里的样子,以手贴在胸前,微微躬身道:“将军谬赞,我兄弟二人匹夫之勇,不足将军戏谑。”心里却将忻都的祖宗先人都告慰了一番,虽然他不知这忻都的先人姓甚名谁。
忻都微微一欠身,两撇胡须往上翘起,道:“我大蒙古人威震天下,少靠文治,多赖武功,行武者方能天下无敌。只是我行军打仗四十余年,往西曾到过莱茵河畔,往东曾到过日本,往北曾到高丽,往南曾到过琼州,寻常渔夫能有你们这样勇猛的,还是头一次见到。”
说到这里,又盯着二人看了片刻,虎目精光大射,道:“你们两个是兄弟?”余青丝毫不畏惧,亦是盯着他看,道:“不错。”
忻都道:“很好,你叫什么名字?”扎合里抢着道:“禀告将军,他叫沙盟,他叫沙达。”
忻都眼中疑惑之色一闪而过,道:“哦,这名字起得好生怪异!”鱼幸心中一震,暗想:“糟糕,这忻都将军难道听出了余六哥编造的谐音?”
却听得余青道:“姓名之事,犹如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纵然怪异,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忻都沉吟片刻,笑吟吟地道:“哈哈,沙勇士说得是。你过来!”说着向余青一指。
余青心下震慑,却知不可退却,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出六步,来到他的跟前。忻都道:“你敢与我对视,勇气可嘉!你再上前一步。”
余青道:着又往前走了一步。蓦地里眼前一花,醋钵大的拳头直送到眼前,接着听见忻都道:“你赤手空拳搏击大鲲,我与你比试比试!”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左手在案上一按,身子跃过桌子,一拳往余青面目送到。余青身子一侧,闪身避开。忻都中指与食指一扣,直锁余青咽喉。
余青足下一用力,身子陡然一矮,往前冲出两步,又将他的这一抓避开了。
忻都笑道:“此刻我不是将军,你也不必客气,否则我伤了你,只怨你自己!”
兀良巴都道:“沙勇士,忻都将军力大无穷,老当益壮,你当心了!”原来他听说余青二人降服了鲲鱼,心知绝非泛泛之辈,这时又见他轻轻巧巧地便让开了忻都将军的这两击,深怕他伤了将军,忙出口提醒。说什么“力大无穷”,弦外之音却是叫他不要伤了忻都。
余青经他一说,侧目一看,只见两旁的士兵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蠢蠢欲动,心中一凉,暗道:“不错,我若是伤了忻都这狗鞑子,鱼兄弟与我都不能活命!”
忻都一拳一扣不中,愈加激发了好斗之心,说道:“不过瘾,再来!”两拳一左一右,向着余青双肩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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