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朕要将他们一一扫清,许你一个清明的后宫!但是朕也答应你,一旦你有了朕的孩子,朕就会将百里冶那个女人送入冷宫,且这一生都只有你一个女人,可好?”晶亮的凤眸中带着熠熠闪耀的神采,似乎是漫天星辰烁烁。
张如月早就迷失在他的温柔陷阱里,哪里还会不好?
“当然是好的!皇上,只要您心里有臣妾,臣妾又怎么会不好?只是皇上到时候可别反悔舍不得了才好……”她似娇似嗔地道。
男人低低一笑,垂首吻上她红艳的唇瓣:“月儿放心,自然不会……”
馥郁的熏香味缭绕了整个宫殿,带着一丝火热的缠绵,室内,一夜旖旎。
自此以后两个月,吟萧宮夜夜火热缠绵,龙吟宫同样激情不减。
妖冶细细端详着眼前男人的脸,没想到冬日的阳光竟也会这般刺眼,让她不得不微眯起眼睛去打量这个正在俯首批阅奏章的男人。月白色的袍子一如既往的俊雅,他还是这么喜欢月白色,每日上朝回来都会将龙袍换下,穿上这个颜色的袍子,只因为她当初的一句喜欢。
她想,他或许还是爱她的吧,否则怎么会如此呢?
立了张如月却从未碰过那个女人,或许他的确是有苦衷的呢?
可是无论什么样的苦衷,都再也不能动摇她的心。
男人似乎是感受到她的注视,缓缓抬起头来,一缕墨发自肩上垂落至胸前,如此平常的一个景象,却让妖冶看得几乎痴迷,这温柔若流风拂身的感觉儒雅出尘,这个世上恐怕除了他百里云开便再无第二个人能够演绎出了。男人狭长美丽的凤眸中闪着熠熠的光芒,宠溺与恋爱并含,恰若那夜晚的繁星一般,难掩万种流淌的风情。可是她却分明在他的眼底深处读出了一丝悲哀与凄楚,还有……一点点的害怕。
或许他是该怕的,因为她当日过,只要他再对不起她一次,她就会决绝地转身,再不会回首。
“冶儿,怎么这么看着我?”
就连被她看着,他也是害怕的,微微颤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慌乱。
“你好看啊……”妖冶咧了咧唇角,绽放出一抹极致冶丽的笑容,恍若极寒的三尺冰封中炫然炸开的倾世红莲业火,焚烧了一切,“百里云开,你怎么生得这么好看呢?”
她不吝夸赞,男人仿佛也很高兴地朝她招了招手:“来,叶儿,过来……”
“你怎么总当我是狗呢,呼来喝去的……”妖冶不满地嘟了嘟嘴,明明是极度委屈的表情,却恁是让她做出了倾世的魅惑与悠然。
百里云开宠溺一笑,只好自己起身走了过来,月白色的衣袍边角在轻风中浮荡,漾出层层叠叠的柔和弧度。及至走到她的身边,他长臂一捞,将她拢入怀中:“你才不是狗,就算你是,你也是我最爱的狗。”
“你这话让我想到一个词……”妖冶抿了抿唇角,百里云开听她如是,不由好奇地低头看怀中的人儿:“什么词?”她突然嘿嘿一笑,极是恶趣味:“狗男女。”
男人大手一扬,险些就落了一记暴栗在她头上,可在碰到她那柔软如墨的发丝的瞬间,手中的力道却顿时收了去,改为轻轻抚着她的后脑:“真想拆开你这脑袋看看,这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哪儿有人这么自己的?”
“有你这么个皇帝陪着,我也不亏啊!”妖冶哼哼了一声,靠在他怀中的头也随之蹭了蹭。
百里云开只觉心间有一股化不开的柔软在轻轻地漾开,让他暖到了骨子里,却也痛到了骨子里。他其实很怕这样的她,她明明就该生气的不是吗?按照她的性子,就算是知道了他有苦衷,也绝对不会这么好话地就放过了他,明明她应该几日不理他与他大肆争吵一番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她甚至连半句怪责的话都没有?
他怕了!
如此不寻常的她,让他很怕!
他宁愿她不理他,宁愿她像以往那般甩他一个巴掌,也不希望她像现在这样,明明靠得很近很近,却总感觉抓不住她,甚至,他有一种想都不敢想的念头——她似乎会离开,她要离开……这个念头一旦在脑海中生了根,便怎么也除不去,疯狂地蚕食着他的所有理智,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烧没了。
“冶儿,你不可以离开我,知不知道?我陪着你,做什么都陪着你……你千万千万不可以离开我,知不知道?”
妖冶一怔。
她没想到,她都对他这般千依百顺了,她甚至连一点点的不满都没有表现出来,他竟然还是会觉得她要走。那么别的呢,他知道吗?
百里云开执拗地要非要得到她的回答不可:“冶儿,你听到了吗?你答应我,好不好?”
“你这人怎么变得这么啰嗦?”妖冶故作娇嗔地在他胸口拍了一下,“这个问题我们之前不是早就讨论过了吗,你怎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呢!”
就是因为讨论过,就是因为她的那个答案,才让他如斯害怕!
“不,我要你再一次!你,你不会离开我的……好不好?”
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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