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刀刺向高踞龙椅上的那个人,眼中刻骨的仇恨再也掩饰不住。
听到那个名字,天元帝心头的怒火如被冰水兜头浇下,只余森森寒意。他微闭双目,负手立于殿堂之上,过了好一会儿,眼睁开时已恢复到平日威严不可侵犯的帝王模样,“原来你早就知道,以你的脾性,亏得能隐忍这么多年,是因为茉儿吧。那么现在,你就不怕”
最后一句淡淡问来,却有着一丝浓浓的血腥味。
惶恐只是刹那,大郡主脸上浮起讥讽之意,冷冷看他一眼。慢慢闭上眼睛,已经不愿再和眼前的人多说一个字。她要做的事,到现在已经完成,剩下的事情,自有人替她做,而她相信,那个人必不会令她失望。
天元帝深深看她一眼,知道从她这里得不到任何消息,不由目光一沉,森然道:“好,你即如此相信她,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能救得了你。”
在青越国南北都有大动作时,青越皇室又传出风声,皇室中有人不甘寂寞,通敌背国,皇帝陛下震怒,要以上善皇室的祖训来施与惩罚叛国者,必被地狱烈火焚烧。
所以,三日之后的午时,上善族祭祖的宗庙前。将进行一场火祭仪式。
到了当日,宗庙前的高台上,高高的柱子绑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只是她容颜憔悴至此,神情却是前所未有的骄傲。连日是来的折磨,被钉在了耻辱的柱子上,只是让她的身体现出了疲累,然她的心,在这一刻,止异常的飞扬,脸上现出少女时的神采,当年那个恣意嚣张的少女,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此时此刻,她不再是青越国尊荣的大郡主,也不是那个一心想着复仇的悲切女子,她是任越扬,是那个人的越场。
闭着双目,脸上射出梦幻般幸福的神采,像是置身于一场美丽华贵的梦,不愿醒来但谁又知道,这些年来行尸般的生活,是否正是一场恶梦呢
大郡主沉浸在往日的美好中,所以当惊变骤起之时,她却有些反应不及。红莲一样的烈火开始在身边积聚,她的长发与衣裙在红莲中飞扬,仿如花朵绽放一般。
好漫长的一场梦啊,她现在是要醒了,还是会堕入另一个再也醒不过来的梦中
文敛拼尽了全力赶来时,却只看到熊熊大火中如凤凰花盛开一般的女子。火势已漫延到上身。连袖口与衣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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