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与此案全无关系那你们为何一失踪就是一个多月”皇上怒然大怒。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草民逃出来就后悔了,草原上的人与大庆的士兵四处搜查草民两人的踪迹,草民没钱可以,可不能丢了性命,而且听说了草原士兵将那黑衣人围杀的事情之后,草民更是担忧自己性命不保,哪里还敢露面,只能与安影一同在草原上躲躲藏藏。”
凌茗瑾绝对是演技一派的,说的话情绪饱满眼泪汪汪,谁又能看出她这一段话是假话
看凌茗瑾颤抖的身躯,皇上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一些,在北落潜之呈上来的折子上还有另一条线,眼下凌茗瑾的证词已经证明了杜松与此事无关,那也就只需理清另一条线了。
而且在堂的大臣都坚信一点,以北落潜之与杜松的关系,他有怎会带着人回来替杜松开脱,这话虽说证据不足也只能算是一面之词,但也看不出真假。
“父皇,商队里的人,目睹了三弟被刺杀时的情况,而刺杀三弟的黑衣人也已经自刎而亡,不过在姑姑的慧眼之下,我们确定了这黑衣人的身份,而且在护国侯的相助下确定了这黑衣人的组织,只是”
北落潜之站出来的时间很是恰当。
皇上看着言而又止的北落潜之,问道:“只是什么”
“只是那组织的关系错综复杂,那组织的领头人也是武艺高强,未免打草惊蛇,护国侯正在召集江湖上武艺高强的侠客义士,以图一举剿灭这一组织。”
北落潜之拱手低头。
“废物,都是废物,朕养着你们都是做什么的,连着一个小小的刺客组织都剿灭不了。”皇上怒而拂袖。
此案也不是北落潜之一人的功劳,长公主到底也是参与了的人,皇上一怒,眼下除了她谁能镇得住场面,于是她缓缓走到了大殿中央道:“皇兄,这群人狡诈多端,只有在领头人下令之时才会聚集,所以要拿住他们并不容易。”
长公主为北落潜之化解,一旁的董新存也不能落后免得这一功劳被两人抢占,当下他才站到了大殿中央拱手说道:“皇上,在黑衣人身份查明之后那些组织就已经有了防备,若不是护国侯通过多方面渠道与这组织联系上,现在恐怕也寻不到这组织的根基。”
两个多月,北落霖竖的这件案子总算是破了。
可这罪人,一个为畏罪自杀了,一个团伙还有待剿灭,查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久等到这一消息,皇上心中难免有气。
“安以灵,你一己之私累得他们花费了这么多的功夫,大庆就是有了你这样的劣民才会年年有这么多的案子,来人,将安以灵打入天牢。”
皇上心头有气,而眼下能让他发泄的人也就只有安以灵了。
凌茗瑾从下定决心回来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还可以活着离去,要不是北落潜之在中运筹这一件案子也不会解决得这么顺当,反正自己是一个该死的人,早死早超生,也不是什么坏事。
俯首在地的凌茗瑾被禁军架起,凌茗瑾扫看了一眼众人,就当做是最后的告别。
“皇上不可。”
这一声音,让在场的人吓了一跳。
杜松激动的挺身而出,拱手道:“皇上,罪臣曾对安以灵不仁不义,现在她可冒着危险回到长安为罪臣说出真相,说明她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还望皇上网开一面。”
杜松在这个时候为凌茗瑾开脱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长公主紧张的看着皇上的神色,生怕他会突然的发怒。
“父皇。”
然而,还等不及皇上说话,殿外,就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建安公主求见,司马大人求见。”
禁军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皇上一皱眉,冷冷道:“她来做什么。”
还未等到了说出那一个宣字,建安公主在司马大人的护持之下一把就拨开了禁军架在她身前的长矛进入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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