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在编故事?”她呵呵一笑将一只银锁扔到白姨娘的面前,“你前些日子怀上的那个孩子也是白仲的,他那儿也有这样一只银锁,要不要我找人将他请来与你对质一下?或者滴血认个亲什么的?不过这事要是闹出去的话,市井民以讹传讹传不清的话,会认为你们是在乱纶。不知他这与亲妹妹私通的人品是否会影响他的官声?或者你出来帮他澄清你不是他的亲妹妹,你们两人是在毫无血缘关系的情况下行的事?”
苏世安的脸色已铁青,两眼冒火的看着白姨娘。“白姨娘,玉雪的可是真的?”
“老爷,她在胡!你要相信我!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些话已是不知廉耻!”
“啪!”白姨娘的脸上着了一巴掌。玉雪挑眉看她。
“我有没有在胡,还有一个人知道。”玉雪一笑,她慢慢的踱步到了周姨娘跟前,“周姨娘,三年前,是你穿了白姨娘推我落水的吧?钱婶是你养母的亲妹妹,她不知内情,以为你是她的亲侄女,便替你顶了罪,是不是?你的真实身份是白姨娘的亲姐姐,那个被换出去的女儿。白姨娘之所以嫁到苏家十多年,怀了十数胎都莫名流产,全是你的功劳吧?”
周姨娘没话,只看着白姨娘森然一笑。
苏世安则是大怒,“你们这两个贱人!”一个给他戴了绿帽子,一个想害他断子绝孙!两人都是找死!
墙角搁着一只棍子,他抡起棍子朝两人身上砸去,两人同时一声尖叫,没了声响。
周姨娘的头被棍子砸到,鲜血崩出,白姨娘被周姨娘狠狠推到墙上,头也开了花。
章氏与苏玉心受了惊吓,晕死过去。
玉雪望望了天,天上澄蓝一片。
她叫过两个嬷嬷,将章氏与玉心扶到府外的马车上。圣旨上已写明,苏家的人今日必须得离开京城。
苏世安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有些发怔。
“她们都不值得怜悯。父亲还是随了老夫人去吧,免得皇上怪罪下来。”玉雪淡淡道。
又将那银锁放在白姨娘的怀里,然后叫过厮将这二人送往白仲那里,她相信白仲定会好好处理这二人。
……
府里的不相干的人被清除了出去后,苏慕寒便要往府里招仆人,被念瑶挡了,她将行宫中的二百个随从全叫了进来,想着这府里以后都归她管,苏慕寒便她去了。
次日,又有章太尉带着喜婆及宫中司礼监主事前来递楚昀府邸的礼单。
章太尉这回一人给两家亲事做主婚人,先是苏慕寒迎进念瑶后,再随同玉雪的花轿去楚昀府邸。
一向都是一副冷脸的章太尉,今日意外的笑成一张菊花脸,因为念瑶送了他一只北狄国特产的千年血灵芝,治好了他的老腰痛。
送东西的同时,她还不忘记警告一番,要是章太尉将婚事主持得让她不满意了,她与苏慕寒生的儿子不会叫他一声干外公。
章太尉知道她的脾气,一笑而之。而他见了玉雪则是恭恭敬敬送上礼单。并指挥着一众仆人将彩礼担子挑进府来,念瑶是头回见识这等场面,她夺过玉雪的礼单,细细的看着。
只见上面写着,“金元宝一千对,银锭一千对,东珠一百千对,红玛瑙一百对,各色绸缎二千卷,玉如意十对,白玉环十对,各类钗环首饰二百件,……”琳琅满目一张礼单足有五尺长,动用了一千人五百个担子挑进了府。
念瑶看得眼睛发酸,拉过苏慕寒,“我的彩礼呢?你送什么给我?”
“从这府里的西院搬到东院有那个必要吗?”苏慕寒眉梢一扬,完塞了一把钥匙到她手里,“这是府里库房的钥匙,你觉得什么好,便去搬什么。”
念瑶,“……”
她看一眼墨雅,“墨雅,我是不是亏大了?”
墨雅面无表情,“你遇上苏世子的那一日便亏了,先是宰了个有钱的未婚夫战洪元,后来为了救苏世子得罪了大王,再后来……”
念瑶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嘻嘻一笑,“也不是全亏。”
又次日,清晨。
府中的丫头们便叽叽喳喳的开了,一条朱红的绸毯不知什么时候已铺到了府门前,前方一眼望不到头呢!
映雪园里一派喜气洋洋,丫头们正忙着整理玉雪的礼服。
青衣与铃铛却不知去向,玉雪忙着向景姑请教拜堂时应注意的事项,并未多去留意她二人。
其实,这二人至从听到玉雪要大婚的事后,就一直神色不安,特别是每晚都能听到一声尖利的啸音。
啸音响起,她们想屏息不听也不行,那啸音仿佛一柄利剑,从遥远的天际而来,直刺她们的心神。
两人只得随了那啸音而去。
这一切,玉雪并不知道。
至从知道她答应了他的婚事,开始失眠后,楚昀便每晚在她入睡后悄悄点了她的睡穴,不到太阳升起她是不会醒。
而映雪园其他的人都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仆人,谁也没有注意晚间时铃铛与青衣的异常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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