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前不久听姑子怀孕了,白仲很高兴,问她要不要收那个即将出生的孩子为义子,她马上就点头同意了。她自己不能生,收别人的孩子不如收自己姑子的孩子。
姑子的孩子同他们也亲。再了,姑子的孩子在苏家只是个旁支的庶子,能有什么前途?倒是跟了老爷会有一番作为。长大了还会感激他们夫妇。
是以,白仲夫妻俩都重视那个孩子。
“你什么?”白仲听了夫人的话大吃一惊,手中的银锁掉在了地上。他几乎站不稳了,流产?怎么会?他两眼冒火,“到底怎么回事?快!白婷昨日还好好的,怎会流产?”
“老……老爷……”白夫人被吓得怔住了,“是她们家世子爷打了她一顿,她跌在地上,才……”
白仲两眼冒火,“苏慕景!我白仲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白仲叫了两个随从,与夫人坐了马车急匆匆的往平阳侯府而去。
他的马车从府衙出来后才经过一条街,有一辆油布马车从旁边的巷子里驶出来拦住了他。
“什么人胆敢拦府尹白大人的马车?还不快让开!心你的狗命!”白仲马车前的车夫长鞭子一甩,朝油布马车上的车夫狠狠的卷去。
那个子车夫的身手却甚是灵活,反抓起鞭子用力一扯,白仲车上的车夫“啊”的叫了一声被带到了地上,摔了个鼻青脸肿。
跟在白仲马车后的两个随从马上抽出身上的配刀,砍向个子车夫。
那车夫身子一矮,双手向前一捞,两手将两柄配刀抓在手中,手中同时用力,只听两个随从惨叫一声,刀已被他扔出了十几丈远。
车内的白肿一把扯开帘子,大声喝道,“你们是谁?胆敢阻拦朝廷命官的道!”
“哟,原来是白大人啊?”从油布马车里伸出一个头来,笑嘻嘻的望着白仲,“您的马车上没有什么标示,在下不知是大人的马车。在下这里失礼了,还望白大人,大人不记人过,饶恕则个。”
“是你?薛瑜老板?”白仲眼神微缩,心下在腹诽,这个人拦住自己想做什么?
“正是人。”玉雪笑道。“人正想去找大人呢,没想到再这里撞上了。”
“你找本大人何事?”白仲问道,一双眼睛却是盯着玉雪的脸看,想努力从记忆中寻找这个人的影子。偏偏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这个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此,一定又有什么事。
玉雪淡淡道,“人的事,对于大人来简直是举手之劳。人手中的江智尧与苏慕景的欠条是为期三天,但是人现在不想那么快就收到他们的赔偿款,特别是苏世子的。”
白仲的眼睛眯了一眯,嘴角扯着一丝笑容,道,“薛老板是我京中诚实经商的商贾,自是受到本府的关照。薛老板无需多担心。”
“哦,那就多谢白大人了。”玉雪抱拳一笑,让铃铛将马车赶到一旁让出路来。
白仲并未再接话,唤过车夫,继续行路。
望着行得远了的马车,玉雪唇角勾了勾,苏慕景,他摊上大事了。
……
回到酒楼里,宁子墨递给玉雪一张图纸。
图纸上的道路纵横交错,各房屋的名字都标识得清清楚楚,甚至每一条路有多长,每一间屋子有多少窗户,每间屋子前有什么树,什么假山石,水池,都写得清楚明白。
“宁子墨,你真是神了。”玉雪大喜,伸手就要抱他去亲亲,他却闪身跳开。
“表姑,男女授受不亲!”
这屁孩才多大?男女授受不亲也知道了?
玉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又喜滋滋的去看图纸了。
这是皇宫的布局图,比章明启给她的还要详细。章明启给她的只有宫中的房舍与道路的名字标明。
而宁子墨的这张图是他近段日子混迹在宫中得来的,谁又想到一个不到四岁的孩子在宫中跑来跑是去做卧底?
他嘴巴又甜,娘娘公主的叫个不停,宫中又没孩儿,个个拿他当宝。
镯子被太子抢走,这始终是玉雪的一个心病。那不仅仅是母亲的遗物,那里面一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越是紧张明那镯子越是重要。
章明启不同意她冒险再进宫,可他也没机会闯太子宫与贵妃宫。皇上最近将他调往蛟龙军中去了,离了皇城有三十里远。每日的练军,他一时一日也走不开。
他一个大内的护卫统领,为什么会被调到军中去?
章明启飞鸽传书告诉她,宫中不久可能会生变,劝她所谓的入仕梦还是放弃做罢。
哥哥没机会,她不能进宫,那镯子就永远被太子与贵妃占为己有?
不行,得想办法。
到了后半夜,客人们渐渐的散去,玉雪自从离开了楚昀的府邸,就一直住在四喜酒楼的三楼天字号贵宾房里。
沐浴后,她退了人皮面具,散着发,在窗前焚了一支香。
章明启怕她无聊,送了一张琴给她。
她前世时,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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