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两,勺子六个,计三十两。牙签盒三个,计三十两。筷子五双,计二十两刚才两桌菜未付款,计两千两,所有加起来共计三千七百三拾两。”
“你这是敲诈!什么筷子这么贵?四两银子一双?”苏幕景当时就叫起来了,他现在手头本来就紧,这下还要赔钱,不是会要了他的命?
玉雪微微一笑。“哦,苏公子,忘记跟你了,本店的东西全部是按黄金计价的,不是白银。是三千七百壹拾两黄金!东西全部是海外运来的,所以贵了。”
“你……你是在敲诈!”江智尧也叫了起来。
“这哪是敲诈?”玉雪手一摊,一脸的无辜,“这是实事求事的索赔。”
“还有,店家还没有完呢。”楚睿走过来笑呵呵的问白仲,“白大人,如果有人在店中闹事,至使本店的生意亏损了,是不是也要赔?”
他着冲玉雪眨眨眼。玉雪嘴角一扯,他不她也会的,逮着能敲上一笔的,不敲白不敲。
白仲只想快点了结此案,点点头,“当然要赔了。”
“白大人,你不能胳膊肘子朝外拐!”江智尧叫起来。
白仲怒道,“本官这是在断案!什么胳膊肘子!再敢枉言,板子斥候!”
江智尧咬了咬牙,好个白仲,过河折了桥,走着瞧!
玉雪将他二人的眼神看在眼里,冷哼了一声,“好了,听好了,店今日因为你们几人的一闹,损失了——”
楚睿将她的话茬抢了过来,“一万两……黄金。”
玉雪吓得差得没趴下,心自己算是有点狠的,这位更狠,她本来想两千两黄金的,这位了一万两,不是会要了那两人的命?
果然,苏幕景的脸白到极点,腿都有点站不稳了。江智尧一听当时就怒了,“你这破店一日哪有这么多的进帐?”
“怎么会没有?”玉雪挑眉,“因为你们的闹事,常来店的食客可能再不敢来了,还有人可能会误认为店中真的会有假酒。所以,不光你要赔偿,还要在店前帮店澄清事情的经过,每日来店子前演一番。”
白仲桌案一拍,“准了!此案就此结案,两方还有什么异议,到衙门里去。”
“有!”玉雪大声道,“让他们签字画押,限他们三日之内交清所有赔偿款!”
“准!”
江智尧与苏幕景,惨白着脸,哆哆嗦嗦的被人抓了手指按了手印。
玉雪将那两张欠条往怀里一塞,笑着对还没有走的食客一拱手,“多谢诸位还信得过店,今日全部三折价!”
众人一片欢呼。
而地上的两人心中却是一片哀嚎。这叫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石头越大,砸得越痛!
江智尧那里,玉雪派了两个店中的伙计跟着他去拿钱,她不怕他跑掉,她现在请的伙计全是一等一的高手。江智尧的身手,她见识过,比她的三脚猫功夫还不如。
只有苏幕景这里,她想亲自去收帐。苏家对她不仁,她何须对他们义?
为了所谓的名,所谓的财,将她骗得送给了楚昀为妾!她苏玉雪不是前世的苏妍玉,她要所有欠她的一一的还给她,甚至是加倍的还!
这次苏幕景来这店里,一定是不甘心就此失了酒楼。
真正可笑,这酒楼本来就是她生母甄氏的,是甄家的财产,是李氏从她前世的妍玉身上骗走了,不过一二年的时间,怎么就成了她李氏的了?
平阳侯府,苏幕景愁眉苦脸的回到他自己的院子里,一番翻箱倒柜的寻找,只找到几百两银子。两人共要赔偿酒楼里一万三千七百叁十两黄金,他与江智尧平分,一人付一半。
虽如此,将近七千两黄金也不是个数字,他的俸禄又少得可怜。父亲对他管得又严,一般不给他银子。没有银子赔,他就得坐牢!
他恨恨的踢了踢柜子,那个白脸,竟然敢陷害他!迟早有一日要给他好看!
可是心中虽骂着,这张欠条还是要还,白仲那里还有备案,三日不还,是必要被抓到牢里去!上次差点死在牢里,打死他也不想再进去了。
且还了欠条,再找机会收拾那个白脸。
他在屋里转了几圈,突然心中一亮,两手互击了一拳头,怎么将这里给忘记了?
他急匆匆的往老夫人的百福居走去。
听母亲,老夫人那里,藏着四个大厢子,里面是她的私房钱。四个大厢子,该会有多少财宝?
这个死老太婆,苏幕景哼了一声,老都老了还藏那么多钱?不分给儿孙想干什么?一准想送给她娘家季家。
那季家本是个破落户。听母亲,以前可是乡下种地的农户,自打老太婆来了府上,他们家便有钱了,过得跟他们侯府一样的奢华。
那还不是平阳侯府的钱?光靠他们种地得种多少年才有那么几亩地大的府院?
他一路跑到百福居里,因为是下午了,静得很。他了解老夫人的习惯,一般这个时候,老夫人都会带着丫头仆人们去佛堂里理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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