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1)
十七、行动决定一切
不过一般的时候我都是保持沉默,听她讲关于她的故事:她当然是武汉人,少女时代也是能歌善舞的,这从挂在墙上的那张她参加市商业系统艺调演,表演过具有鄂西风格的《背篓舞》的照片可见一斑;她是一个女强人的类型,上学的时候一定要争第一,来到宜昌以后,也是用自己的勤劳好学和极强的领悟从她们那一批**商业系统的女孩子中间脱颖而出,也用自己的优良表现得到了各级领导的青睐。这话至少有一大半是真的。
从挂在墙上的他们的结婚照可以看出,她的男人长得很端正,和我同姓,五百年前也许我们还在同一个锅里吃过饭呢,他参过军、当过兵,转业后能得到一个还算能干的女人,还能当上煤建公司的科长,如果不是身体不行、衰弱多病,也算是春风得意。这是她给我解释的,我相信这一点。其实我也曾经在街上碰见过那个男人,瘦瘦的,面有病态,一件中山装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是挂在衣架上似的空荡得很,偶尔也打个招呼,就是不知道有一股暗流正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星城死水微澜。
她有些不满意我总是喜欢当听众:“你总是这样沉默寡言吗?“我苦笑了一声:“我们老王家都不善于言语,总是行动长于言语!“她就给了我一个灿烂的笑容:“这是不是意味着你喜欢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我*喜欢有这样一个机会出我的心里话:“不信的话,你给我一个机会试试?“她就很妩媚的抬起了眼睫毛,定定的望着我:“难道我还没给你机会吗?“我出了关键的话:“我需要一个能准确表达自己意思的机会。“于是,就有了今晚的约会。
我们经常两个人在夜幕下的街头巷尾散步,也会一些话。那个时候,两个人刚刚都看完了再版的《安娜卡列尼娜》,就不知不觉谈起渥伦斯基和安娜在沙发上**的那个场面。我认为“从渥伦斯基跪倒在安娜的石榴裙下开始,两人的分歧就产生了,一个追求的是精神上、感情上的,而另一个追求的却是物质和身体。“
她不赞成我的观点:“渥伦斯基其实就是一个配角,只有安娜才是那场爱情悲剧的编剧、导演和主角。她满怀信心的向往着自由自在的爱情和灵与肉的结合,可惜就是碰上了一个纨绔子弟!““等等。“我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一些没有出口的意思:“我可不是纨绔子弟。“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立竿见影的理论联系实际,脸上有了些一点点红晕,因为走在有些暗黑的街上,她就用圆滚滚的肩头碰了碰我,声音里多了些羞涩:“人家是书评,根本不是你。“
恩格斯过:“判断一个人当然不是看他的声明,而是看他的行动,不是看他自称如何如何,而是看他做些什么和实际上是怎样一个人。“伏尔泰也过:“人生来是为行动的,就像火总向上腾,石头总是下落。对人来,一无行动,也就等于他并不存在。“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也是寄希望通过一步步的行动达到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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