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受伤队员和村民由于得不到有效治疗而身亡。%乐%% .xs.【 更新快≈;≈;请搜索】鬼子伪军邪道匪却借着子夜黑昏人困马乏又发起了新一轮围攻,厮杀愈发的惨烈了。
大家守护着不同墙段各自为战,但鬼子的猛重火力给队员们造成了很大杀伤,整个村子围墙上几乎都涌上了敌人。
姥爷疯狂地挥刀劈砍着冲在最前面的皇协军和东洋驴,只是武器的悬殊又如何对抗的了装备精良的敌人?他看到皇协军、邪道匪和鬼子越聚越多,如同密密麻麻挤在一起的一群忽嗒着翅膀的利齿蚂蚁一样,诡异阴鸷,横行霸道地噬咬着周围的一切。难道这是天亡莲花村?!
战斗空隙,姥爷拄着那把雪刃上半干胶凝和又染了新鲜血迹的雁翎龙瞳玄铁大刀,眉头锁成鹅疙瘩,脸皮紧皱,心痛异常地纠结着,他抹了一把溅在脸上的血水、泥污对身边的警卫员:“不能再让鬼子的炮火逞凶了,传我的话放一部分鬼子和伪军进来,关门打狗,发挥咱们的优势,和他们来巷战。”
很快,寨墙一圈急忙传令,以班为单位,和鬼子脱离接触,退守到坚固的院落和房子里,诱敌深入,消弱鬼子的炮火。敌人又发起进攻了,队员们边打边撤,迂回了村子的中间。鬼子很快也跟进了大街巷,真正短兵相接面对面的较量开始了。
正在这时,村子四下里忽然“噼里啪啦”地亮起了高高矮矮烟熏火燎的着火点,合庄的嘈杂喧闹从大街巷里铺天盖地滚涌过来。这么一霎难道鬼子已经突进村烧杀抢掠了?应该不会啊!
而眼前一切可分明由远及近渐渐都变成了红色明晃的浪涛,姥爷万分焦急地挥刀奋力劈开了一条血路,朝土围子下定睛看去,却是无数莲花百姓拿着所有能当武器的家什,鱼叉,菜刀,柴刀,另一只手举着火把络绎不绝地冲了出来,他们蜂拥着跑上了大街,两千多百姓没有一个愿意撤退,眼下,只要能跑能动的,都手持一切可以当做武器的家什,冲出了院门,如一群慷慨赴难的铁血勇士。
“蠢啊!”姥爷在心里理智地怒骂着,可是眼里却潸然崩流出了泪水,心底陡然腾汩充溢起一股性情恩喧的滋味。
那些操着镩齿菜刀鱼叉等原始武器的普通莲花村百姓构筑了一条血肉长城。他们呐喊着扑了上来,义无返顾地和敌人搅打在了一起。
一时间枪响刀砍,血肉横飞,拼命厮杀,勇敢悲壮的格斗,然则,几乎是一边倒的惨败将朦胧的月光染成了赤焰腥晖,村墙上的村民一茬茬被鬼子的三八大盖锋利刺刀捅穿,一个个蒿草似的割倒下去。
姥爷虽然一边指挥着队员们争夺反击,一边动容地呼喊着让他们快退走的话。但他心里非常明白,此时此刻谁还会惧退吗?倘若村亡了,家也完了,还有何脸面苟活?
迟早横竖都是一死,“都是爹生娘养的,鬼子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魔鬼为什么你们总来祸害我们啊?老子跟你们拼了,一个够本俩赚利!”
但凡有点血性的莲花村人谁都会同仇敌忾毫不怜惜地选择用最后拼命一搏的牺牲精神来证明汤汤炎黄子孙威武不屈的伟大尊严!
就是这样拿着鱼叉菜刀,用自己的血肉铸成抵御长城的莲花村布衣百姓,竟硬生生创造了鲁北抗战史上聊若星辰的奇迹——挡住了武装到牙齿的东洋鬼子一次又一次的凌厉进攻,更让他们不无惊骇地领教了锦秋湖普通渔农英勇顽强冲锋陷阵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视死如归的傲岸与崇高!
“老族长,老族长……”
猛听得东北方向传来一片疾呼声,姥爷抬眼一看,不由地目呲欲裂,他戾啸一声,疯虎似地冲脱阻挡跑了过去。
只见梁清泉周围躺着几个乡亲和敌人,却被另一群邪道匪和鬼子合围住了,他拿着那把侍卫大刀,前后左右急风骤雨般劈剁着,不远处靠过来的渔农们也拼搏着想要去救自己的族长。
然而,敌人的火力实在太密集了,只要有人往前一冲,雨点般的射击就打得墙砖屑渣迸溅、飞扬。
姥爷急得连连跺脚,驳壳枪管打热了,却无法突过去。同时,整个围墙四面受敌,他本人也是浑身伤痕累累,根本无力短时间内纠集起力量掩杀过去。
梁清泉毕竟上了年纪,再往日养尊处优惯了,鲜有训练,终于损耗不抵,一个鬼子抢先一步,手中刺刀不是惯性直刺,而是闪电般跳跃,虚实难辨,不停晃动,让人眼花缭乱,加上一把子年纪了体力透支,疲于应对,难以阻拦突破,渐次招架不住了,匆忙之间闪刺还击,不料鬼子挺着刺刀顺势而下将族长那把长刀挑磕得应声落地,大力度横扫,一下捅进了梁清泉下腹,随着一道口子划开,肚子被哗啦一下,血染战袍,白红肠子滚落了出来,血淋淋涂拉着。
“日本,我操你血祖宗!老子宁死不当亡国奴!”
族长低头一看张口怒骂着,就势冲向上去与亲手捅穿了他的身体的鬼子抱在一起,靠着临死前罕见爆发的奋搏力量,将那鬼子撞得连连后退,并一起撞在了围墙城堞子上,接着鬼子双手用力挥舞了一下,拼命试图逃脱厄运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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