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程铁关在郡主府的密室还是很安全的,现在李文才已经将利弊说给程铁听,至于这厮脑子是不是转弯就看他的了。>
李文才正准备去酒庄一趟,看看有没有什么情况,结果还没出郡主府就看到老张一脸焦急的在管家的带领下进了郡主府。老张看到李文才从书房里走了出来,于是急忙走上前说道:“少爷总算是找到你了,今天有个年纪不过十几岁的年轻人到酒庄来找你,他好像对你很熟悉,点名提姓的打听你。”>
“你可问他的姓名”李文才急忙问道。>
“他说自己叫小六,来自苏州,是公子家的家丁。”老张将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李文才二话不说,大步流星的朝着酒庄跑去,这次谋划和东厂大打出手果然有效果,但是小六子只身前来,估计老爹和老婆遇到不测,所以李文才猜焦急的朝着酒庄跑,老张立刻跟了上去。>
两人一路小跑来到酒庄门前,李文才平复了一下心情,走进了酒庄的雅阁,只见一个身材瘦弱,衣衫褴褛的年轻人正不安的坐在靠墙的桌子旁,怀里握着个破布包裹,脸上还有一些伤痕,看起来楚楚可怜。>
李文才觉得心里痛了一下,小六子是自己穿越过来第一个认识的朋友,虽然是主仆,不过却让李文才的生活多了许多的色彩,此时看到小六子沦落到这种地步,李文才心里很愧疚,自己抛弃老爹老婆不顾,一个人出来逍遥,结果却不知道家里已经沦为流民。>
整理了一下心情,李文才慢慢来到小六子的身边,小六子转过头来,看到李文才的模样,愣了半天哇的一声哭出声来,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找到少爷了,这怎么能让小六子不激动呢,一边哭一边说道:“少爷,奴才终于找到你了,家里受了战乱之苦,所以只能沦为流民,老爷和夫人如今已经不知所踪,望少爷恕罪。”>
“你说什么,我爹和老婆不知所踪,你不是和她们一起的吗?”李文才听小六子这般说,激动的问道。>
小六子擦了擦眼泪坐回椅子上说道:“我本来是和老爷夫人一起的,二夫人因为身子弱,半路上染了重病,所以没有跟随前来,恐怕是凶多吉少,只有老爷和大夫人来到了南京城中,本来官府安置了我们这些流民,但是生活却很艰辛,老爷也因为缺衣少食瘫痪在床,为了生计大夫人只好到去了红袖招。”>
“什么?你再说一遍,她去卖.身了?”李文才惊得满嘴牙都快掉下来了,柳玉儿去红袖招了,那可是名满南京的青.楼。>
小六子急忙提醒道:“少爷不要担心,夫人是卖艺不卖.身,夫人弹得一手的好琴,而且舞技也是得到客人喜欢,所以在红袖招很受欢迎,因为夫人的本事才买下了一个小小的宅院,将老爷接了过去。后来夫人好像结识了以为达官显贵,小的虽然不知道那人的来头,不过看他出门就是四乘的倚仗,估计位列王侯,就在前几天有一般人将夫人和老爷接走了,小的被那些人打了一顿仍在街头,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却发现了海捕告示,小的一看之下才知道是少爷,于是就去衙门询问,结果又被衙门的捕快打了一顿,后来经过一番打听之后才知道少爷经常出现在这酒庄,所以才到这里来寻找,真是老天开眼,让我找到少爷了。”>
小六子的悲惨经历听得李文才都触动了,于是对小六子说道:“找到少爷我你就没事了,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以后你就在这酒庄里帮我料理生意。”>
小六子听李文才这么一说,底气顿时足了,一脸兴奋的问道:“少爷如今在这应天府混得可是如鱼得水啊,小的听说昨日街头暴打东厂阉人的事了,估计是少爷干的吧,真是大快人心啊。”>
“那是,本少爷向来对那些恶势力嫉恶如仇。”李文才一脸得瑟的说道。>
将小李子安顿在酒庄,李文才的脸色更沉重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经小六子这么一说,很明显就是自己老婆跟别人跑了,而且是带着自己老爹一块跑了,这事倒是为所未闻,没听说过老婆跟别人跑还带着老丈人的,这其中一定别有隐情,那达官显贵又是谁呢,能有那么高贵仪杖的在应天府也没有几个人,晋王爷已经五十多了,应该不会干这种事,小王爷和自己相交甚好,他若是做这事自己应该知道,但是从来没有听他说过此事,所以应该也不是他,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寿王了。>
想到寿王,李文才的心咯噔一下,这寿王是憋着坏呢,虽然这寿王自己从未见过一面,但是此人心机绝对很深,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在幕后对付他了,这样说来,他是故意接近玉儿,然后假意表现出好心,将玉儿和老爹接到府中,如此一来就可以拿他们做要挟,好狠的手段。>
寿王的权势和地位是李文才无法撼动的,但是只要他敢对老爹和玉儿做出任何伤害,自己也会让他付出巨大代价,叫来胡旱三,李文才悄悄说道:“你去红袖招查一下,看看是哪位达官显贵和柳玉儿来往,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然会惹祸上身。”>
“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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