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拍卖会的压轴的藏品已然闪亮登场,便是以熊淼见多了宝贝,此刻见到一块石刻碑,也是不禁吃了一惊,不真假,光是这手笔,就很大气,这舒家还真是了不得,要知道这些碑来历都很大,如果是真迹,都是天价,绝对的古物宝贝啊。
乍一看,熊淼便觉得这块石碑坑坑洼洼,似乎年代久远,风吹日晒的痕迹尤为明显,还有淡淡的褐色,似乎被褐藻布满过,所以有那么一丝褐色的痕迹。
这时,那位主持人突然把聚光灯照到了熊淼面上,然后道:“诸位,这位年轻人,可谓是青年才俊,在古玩上造诣非常,我代表舒家,请他上来评鉴这最后的拍卖品,然后再开始加价,大家掌声欢迎。”
这一邀请,十分突然,但熊淼此刻表现的很是沉着,荣辱不惊,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变化就张皇失措,尽显大家风范,怎么他也是化境高手,本就是宗师级的人物,加上相术大成,一般人都难入他法眼,只要自然流露出骨子里的气息,那飘然出尘,让人不敢直视。
脚下仿佛踩着浮云,飘然而上,到了那块石刻碑旁,熊淼对着台下的众人微微作揖拱手,然后道:“在下熊淼,末学后进,今日舒家器重,让我点评鉴赏,便随便堪堪,抛砖引玉,希望不要贻笑大方。”
熊淼这番话,不亢不卑,加上气度非常,到也吸引了很多人的主意,没有对其太过轻视,只是一般人都有一种约定俗成的观念,年纪,懂的便少,熊淼这般年轻,哪怕从娘胎里开始钻研古玩,只怕也不过半桶水,绝对不可能精通,因为古玩这一领域,涉及的知识太多了,简直就是博大精深,便是那些专家学者,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何况一年轻人,就算有所涉猎,也资历尚浅,只是还没有栽过跟头罢了。
没有掌声,也没有嘘声,大多数人都在观望,看看这熊淼能出什么来,要知道舌灿生花的口才在古玩界也是没有多少用的,这一个行当讲的就是见识,学识,资历,等等,不是口才。
“嗯,这似乎是一石刻,只看这字体,呈扁形,字体似隶书,笔画嘛,算得上沉雄粗壮,加上因为历史残蚀,岁月浸染,更加显得苍劲浑厚,彰显出了一股风韵,没错,应该是大汉风韵。而这石刻的章法布局,也算是独具匠心,以字数不同的三行构成了近似方形的布局,两个‘兵’字的绝笔让下部空灵,全篇疏密有致,错落得当,映然生趣,简直就是隶法之未雕琢者,弥足珍贵,让人叹为观止。”
熊淼洋洋洒洒一番话,引经据典,铿然有声,言之有物,加上他话时中气十足,虽然不宏大,但却悠扬,似丝竹却更似编钟之音,甚至暗藏金戈铁马之意,铿锵良言,空中回荡,惊得所有人都一愣一愣的。
半晌过后,会场才响起掌声,是众人发自心扉的掌声,一个年轻人有如此见地,可见不是大师级人物了,但至少也相差不远了。
就在这些权贵们对熊淼的谈吐惊愕不已,掌声如雷赞扬的时候,熊淼突然举了举手,示意所有人安静,稍安勿躁,他还有话要。
对于熊淼来,既然舒家给了自己这么一个扬名立万的机会,索性就来一票大的,将自己的名声彻底打出去,免得还藏着掖着,家子气的搞什么古玩捡漏,那其实是生意,关键还得罪各路人马,不是一个长久差事,最多只能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只有真正有了自己的招牌,才算得上是古玩界的一号人物,再往上走,便是泰斗级的人物了,而这才是熊淼的真正目标。
否则,他如果没有威望,的话没有服力,日后与俞家的那些高人们起古玩,玉石,岂非被压上一头,永世不得翻身。
“诸位,我这个人不喜欢些瞎话,也不喜欢大话,我只实话,现在我要的是,我是古玩鉴定师,没有我鉴定不出真假的古玩,另外,我还是风水相术大师,没有我看不穿的命运,看不透的前程,如果你真的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古玩,或者遇到了什么烦心事,找我看看,绝对没错,当然收费很贵,面谈。”
丢下这句话,熊淼飘然离场,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
场中的人们自然炸开了锅,见过狂妄的年轻人,还没有见过这般狂妄的年轻人,竟然吹牛可以鉴定一切古玩,还能看穿命运,简直就是大吹法螺,胡八道,当然,也有一少拨人将信将疑,尤其是有心病的那一撮人,甚至直接找上了舒家的人,想要通过他们联络熊淼,看看这个少年是不是真的能够让自己惊喜一番。
至于什么鉴定费,算命的钱,对于这些有钱有势的人来,不算什么,他们自以为绝对出的起,大不了就是几千嘛,最多上万,意思,毛毛雨,只是等到他们真正解除到熊淼的时候,才算傻了眼,熊淼绝对是狮子大开口,只是吃相不难看,比较优雅而已。
回到那熟悉的偏厅,熊淼看到了熟悉的两道靓影,自然是朱沁妮和俞帆,随后牛奔曾柔这对欢喜冤家也一前一后的进来,当然,其实就是牛奔跟着曾柔的屁股后面,鬼鬼祟祟的尾随而来,至于唐锦儿、余伟、陈虫等人,也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的齐齐来到,感觉熊淼仿佛就是黑夜中的烛火,而他们就是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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