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灵一愣，和肖杰对视了一眼，这苟少明确实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呢！
“还有什么问题吗？”他似乎觉得一个问题表达不了他的诚心，开始迫不及待的讨要问题。
“沈故国以前有个情人……”
“是的，那姑娘是个农村的，也事到如今已经十多年了，也忘了叫什么，反正就是一个走出农村的女大学生，沈老爷子想要儿子，他的太太沈夫人已经结扎了，所以……”
“我是想问你，她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自杀？”
方灵再次强调重点。
“是自杀，不过，内幕，您可能不知道，当时沈故国保养了那姑娘之后，与她的妹妹樊青吃过一次饭，那时候那姑娘已经怀孕五个月了……她……她后来死，其实是……是因为樊青她的妹妹做了手脚！这件事……似乎与沈故国没关系，因为他不知情！”
他这么一说，方灵与肖杰深深地对视了一眼，肖杰上前一步说道：“什么内幕？”
“别，枪，小心，会走火！”那人看到肖杰手里的枪不由得抬手摆了摆。
见肖杰将枪收了起来，他也站了起来说道：“樊青看上了她姐姐大学一毕业就绑上了打款，吃喝不愁，穿着貂皮，开着豪车，其实，那姑娘每个月都去做孕检，虽然没有查是男孩还是女孩，她妹妹樊青就在认识沈故国两个月后，也就是孩子七个月的时候，花钱卖通关系做了假的检验报告。”
“检验结果是个女婴？”方灵接话道。
“对！那检验报告是樊青偷偷拿给沈故国的，当天就派我去处理这件事，流掉了孩子，她也自杀了，整件事，其实与我没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奉命办事！”
方灵叹了一口气，鼻头一酸，她的母亲也是重男轻女，给自己取乳名为招娣，可是，相比之下，自己是多么的幸福。
她觉得那位姓樊的姑娘，死的太让人心酸了，被自己的亲生妹妹给害死，她在天有灵，若是落入枉死城，该是与那些整日对着天空的影像看着自己阳间的妹妹如何如何的活着，得有多痛心。
可惜，方灵并没有在枉死城见过这个女人，也许，她没有留意吧。
如今，为了杜绝重男轻女的悲剧发生，国家不许坚定婴儿性别，这一点，方灵觉得很欣慰。
可，依旧有人仗着有钱有势，卖通关系去鉴定……
“两位，还有……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他似乎觉得还不够，再一次问道。
“我现在要找古曼童的下落！你若是知道，就带我去！”
方灵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这个……我知道，但是，警官答应我的事情……”
他欲言又止，但是有忌惮他手里的枪。
“家庭住址！”肖杰冷冷的说道。
他报上了自己的家庭住址，肖杰当着他的面，打了个电话给雷子，派几个人去那里巡逻。
这时候，苟少明才讪讪的笑了，不停的点头哈腰。
随后，肖杰从怀中大模大样的掏出录音笔，暗了一下红色按钮，似乎用至体育原对这苟少明提醒道——老实点，我可是录了音！
看的那苟少明打了个哆嗦，满脸黑线，却咬了咬牙，一副不做不休的表情站了起来：“我带你们去！”
说着，竟然带头朝着停车库拐角的方向走去。
那里停了一辆看上去布满灰尘的车，这车在这个停车场里显得格外普通，是一辆北京现代，这个标记，方灵倒是认识。
“有个地下室，二位瞧好！”他说着，拉开车门，车身上落得一层厚厚的灰尘，但是车门上，却很干净。
在肖杰的眼里每一个细节都有线索，很明显，车门经常被打开，所以，把手被磨得锃亮。
苟少明掏出钥匙，启动了车子，往后倒了两米，露出车身下覆盖的地面。
方灵一愣，这西面是一道平铺在地面上的铁门，车子停在上面，根本不会被发现。
这时候，苟少明从熄火后，走了出来，指着地面上的铁皮盖子说道：“就在这下面，每次沈故国都是独自一个人下去的。”
方灵看了看那块大铁皮，目光落在了那硕大的锁上。
肖杰会意，转身问苟少明：“钥匙！”
“我没有钥匙，这里只有沈故国自己一个人可以下去，我只是跟了他这么多年，觉得应该就在这里……”
肖杰根本没等苟少明说完，举枪，就对准了他的额头。
“想死？”
方灵越来越觉得这阴邪的气息对肖杰的影响有多大，他几乎不理智道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肖大哥，这里的阴邪气流很浓郁，你能不要那么冲动吗？沈故国这人一路调查，你也该知道他是个不会相信任何人的人，怎么会吧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别人呢？”
方灵蹙眉说道，这种事，她没有办法帮肖杰，要说现场教他静心咒，需要时间，不现实。
“是是是……这位姑娘说的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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